老沙点点头,大拿说得对,两人必须照应,
大拿没有说话,和老沙对视眼,两人把矿灯戴好,十分默契背靠着背,相互抵住。
两人都不约而同深深呼吸口,对他们来说,这口气也许是他们之后能呼吸到最新鲜口空气。
老沙双脚抵住钢管内壁,背后是大拿宽阔后背,他们手都伸直,吸住钢管,稳固身体。
“走!”老沙轻轻说声,然后两人同时开始默念拍子,这样下去,必须是协调致动作,才能保证下去速度,如果稍微出现偏差,就有可能往下掉。
刚走十来步,老沙脚上就滑下,他没料到,钢管内壁腐蚀程度,远超过他想象,整整有块锈斑承受不他力气,呼啦声朝下方掉去,让他脚也跟着滑动几寸。
散,你们埋人位置就没选好。”
寡妇什都不说,就等着端公做事。
端公立即回到自己住处,托人锯根五六米长桃树枝干,把桃树枝干树皮给扒干净,在上面涂抹层厚厚桐油。然后又桐油表面用黑墨画些符咒。最后把桃树枝干端削尖尖。这切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就让徒弟把桃树枝干扛到那个死去老公坟墓上,端公在坟墓上找好个穴位,让徒弟把桃木枝干插在穴位上,师徒二人就用木槌,锤枝干上树丫,桃木枝干就慢慢插入到坟墓里,直插五米深,留米在上面。
这个就是入地钎,直穿透坟墓和棺材,狠狠插在尸首心脏部位。这样来,失去老公鬼魂就被镇住,万劫不复,投胎都不行。
寡妇就再也没有被死去老公纠缠,但是她心里直对这件事情很愧疚,过几年也郁郁而终。那个插在坟墓上桃木枝干,过几年后,就开始长成桃树,并且结果,长满树桃子,可是从来就没有人敢去摘吃。
老沙身子猛地向下坠,而大拿正用劲低着他,力量立刻压来,对老沙造成股向下推力。
“小心!”大拿惊呼,把扯住老沙衣领。
老沙被扯住,连忙双腿劈叉,直直抵住钢管内壁,稳住身体,大拿在他上方,摆出动作也差不多,正弓着腰,手扯住他。
“好险。”老沙苦笑,听着下方传来坠落锈钢片撞击内衬钢架声音,阵心悸。
“幸好是两个人,个人下来,根本反应不过来。”大拿说,“还是要回到两个人背靠背姿势,个人跨着下滑,很有可能出事。”
老沙说这个故事,问:“你认为泵机房就是被卸岭这个门派找到坟冢穴位,两根钢管就是入地钎,为镇压下面耶律乞努法术?”
“这个已经很明显,”对老沙说:“耶律乞努非般鬼魂可比,卸岭派也不是普通神棍,所以入地钎排场要大很多。”
老沙点头,“你说确没错,那卸岭到底是什门派,你清楚吗?”
笑起来,“这个还是你告诉吧,其实你比知道更多,你毕竟亲身经历过。”
钢管内壁上有咒文,这点都不稀奇,老沙摸两下,也就没再在意。只是现在问题来,先前是横向管道,到这里已经是垂直向下,也就是说,他和大拿,必须是要背靠背作为支撑,才能继续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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