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急死
，怎
不明白你在说什。”大拿抓
下脑袋。
“
切都太顺当，你没觉得们两个从救出他，到进入地下，整个过程没有遇到丝阻拦，像是剧本已经写好，们两个作为演员，只要跟着剧本走就行，甚至脑子都不需要动下。”老沙越想越觉得可怕，顿顿说，“不是演员，而是棋子，被人摆弄
棋子……”
“你是说
老沙和大拿没有分头行事，彼此默契保持着定距离，好有个照应，而且尽量不靠近水潭边，只在岩壁附近行走。
番查看下来，并没有什发现，围着水潭转圈，两人又回到原点。
“刚直在想个问题。”大拿忽然开口说，“既然修建钢厂镇压那帮人能进到这里，怎不干脆把陵墓给毁坏掉，留下来害人！”
老沙回答说：“守陵人跟这伙人形成微妙平衡，彼此都再难以更进步，否则，造成后果，是双方都无法承受。问题在于第三方盗墓贼介入，把平衡打破，事情变得难以掌控，这些，那个韩族长其实都说过，你是不是忘。”
“没忘……”大拿焦躁说，“只是觉得他们拿活人来祭祀，也算不得什好人，整个钢厂就是个幌子，还来为他们卖命，拼死拼活，太不甘心，出去后，跟他们没完。”
，这里就成水潭。”
大拿摸摸脑袋，想不明白。
“因为们上次没到地底这深位置，那个万人坑，在们头顶上面。”老沙抬头望望，“这个钢管虽然是抽地下水，但它有个名堂，这是灭人魂魄入地钎。”
“那是什玩意儿？”大拿听得愣愣。
“反正很简单，就像是把尖刀，插在人心窝上，只不过这根钢管，是插在陵墓上而已。”老沙简略解释，又说，“地钎，必须是破坟而入，插在尸体上才能起到效果。”
“跟他们也没完。”老沙苦笑下，陡然身上冷，心里好像空落落，“完，们两个又中招……”
“你在说什？”大拿疑惑不解。
“祭祀，那个五葬法祭祀……”老沙说，“你不说还忘，你觉不觉得老胡有问题？”
“他被关那久，性格确是跟以前不太样，有点阴沉沉，但能有什问题？不是他，们根本没办法下来。”大拿说。
“事情太快，也是脑子发热，什都没想，他说什们就信，股脑钻进来。”老沙拍下脑袋，尽管有千个懊恼，都是木已成舟，没办法改变事实。
大拿似乎想明白点，抬起头来，用矿灯照射钢管末端，然后望着潭水说，“你意思，主坟，其实就在这里。”
“按道理是这样。”老沙说，“不过另外个问题又来，谁会把坟墓修到水里面呢，这不符合常理，不然时间过去那久，早就被泡成渣，而且更怪异是，这水，显然是地下水，要把坟墓建立在水下面，是多大工程！凭古人怎可能做到。”
“那你说不等于白说。”大拿摊手，嘟囔声。
“所以现在，们不急着动手，要想想清楚，古人建墓，不可能不留下痕迹，们在附近找找看，说不定有发现。”老沙说着，就开始四下里打量起来。
大拿点点头，开始到处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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