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决定。”老胡说,“你这个话,如果是当年钢厂里职工询问,定是会被开除。”
“但是你现在明白,那个泵机房上管道不是那简单。”
“管道问题倒是没有想过太多,”老胡说,“就是塔吊事故之后,就直被人给告诫,绝对不能把当年事情说出去。”
老沙不打岔。
老胡开始从塔吊事情回忆。
塔吊之前事情,老沙在诡异录音里听过,但是大拿还不是很清楚,当年老胡出于他原因,也没有告诉他。
老胡就大致把当时情形给重新说遍。
当时拆卸塔吊工作人员中,塔吊上有五个人分别是拆卸工老邹,老朱,老王,老杨,还有操作工冬生,地面上有两个人,个是安全员老胡,另个是调度。
当老胡这里时候,老沙突然意识到,这个调度,冬生竟然没有提起过他。于是老沙连忙问老胡:“调度是谁,姓名是什,他死没有?”
“那个调度,事故发生之后,就再也没有踪迹,”老胡说,“他本来就是临时应征个调度,当时有调度证人很少,当时调度突然生病,拆卸塔吊已经开始,工作不能停止。刚好来个姓马人,拿着调度证来临时应征,记得当初说好付给他工资是天六十块。结果没想到就出事情。”
沙说,“你们当时声音,被磁场给记录下来。”
老胡问族长,“这人能信任吗?”
族长点头。
刚好这个时候,祠堂大门有人敲门,二子把门打开,看见气喘吁吁大拿站在门口。
大拿对着老沙说:“刘所长没有为难,让回钢厂,还担心他把给带到派出所去。”
在出事是在拆卸塔吊工作第二天。老胡和临时应征马调度,在地面指挥拆卸,塔吊上有四个拆卸工,带头是老杨,操作工是冬生。
当天下午工作是拆卸三个构件,已经拆两个,在第三个时候,怪事就发生。拆
老沙问:“当时塔吊是做件什样工作?”
“吊装管道。”老胡立即说。
老沙立即在地上,用脚尖画出个卐字型,“钢厂管道就是这个走向,对不对?”
老胡看会,连忙说:“就是这样,当时工厂循环冷却水达不到工作要求,所以临时在厂里选个位置,修建泵机房,然后打井,插入两根三百米管道下去,管道在钢厂上方,就是这个形状。”
“虎符镇附近有水系,”老沙说,“为什当时不从其他地方引水净化后去做循环冷却水,却巴巴在地下打个几百米深井,然后又安装这复杂工艺管道。”
“刘所长定着急找老胡,现在哪有精力跟你啰嗦。”老沙轻松说。
大拿对所有人说:“知道你们怀疑刘所长身份,不过刘所长对有知遇之恩,他为人也清楚,所以你们就不要在面前说他是非。”
“老胡被控制两年,到现在才重新出现,而且是刘所长带来,”老沙说,“你不能凭着你和刘所长之间交情,影响到判断。”
“被控制自由,”老胡开口,“和那个刘所长没有关系。”
这句话把老沙给呛住,干脆就不说话,等着老胡把他心中始终没有想通环节给填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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