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为什
要啃咬机器？”老沙以为老于头看出
什端倪。
“老鼠有磨牙
习惯，因为它们牙齿会
直不停生长，所以，常常可以看到它们不停啃咬木头之内东西，但在这个房间里，没有别什让它们磨牙，结果就只能找这个机器来磨，把自己给害死……”老于头说道。
老沙哑然失笑，老于头话，有部分是对，但老鼠还不至于笨到把自己折腾死，而且另外个问题就是，门外有太多地方可以磨牙，为什偏偏就找准机器来磨，还把自己给弄死。
老沙猜测，这老鼠磨牙，跟小偷偷机器，想必是有关联。
“门外有人。”老于头忽然喊声。
“你看到
关门吧？”老于头不太确定问老沙。
“肯定是关门。”老沙见他不像是撒谎，点点头说，“真不是你打开门？”
“开门做什！”老于头生气说，他当然明白老沙是在怀疑他，“以前是当兵！”
“对不起。”老沙道句歉，“出去看看，你在这盯着。别被小偷给调虎离山。”
“好。”老于头说。
在不停啃咬机器，咬得满嘴都是血，其中有只，连牙齿都掉颗，却仍然没有停止，就像是饿坏，要把整个机器都当食物给吞下去。
老沙和老于头两支电筒光照在老鼠身上，老鼠不动分毫，完全忽视他们存在。
“这畜生怎回事？”老于头皱着眉头问老沙。
老沙哪里知道，只是觉得很奇怪，看在眼里，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于是就找根钢棍，把那两只老鼠赶走。
两只老鼠往门外窜走，老沙和老于头循着那扇门望过去，不约而同发出声惊呼。
老沙也注意到，门外白雾重，晃过下电筒光。其他保安不可能这个时候来巡视，最有可能，就是来贼
正说着话，老沙感到脚边有什东西撞过来，嗖得声又跑远，连忙抬下脚。
“他娘老鼠又跑回来！”老于头拿手电照去。
老沙看得真切，那两只老鼠，确是又回来，它们皮毛上沾满血，地上也滴落着血迹，伤得不轻。
两只老鼠回来之后，又开始啃咬先前那台机器，牙齿和钢铁接触，发出尖锐摩擦声，在夜晚显得特别恐怖。
“想起来。”老于头忽然说道，“之前几次东西被偷，有人说，在原来摆放机器位置看到死老鼠，而且整个嘴巴都烂掉，牙齿掉光。当时并没有怎在意，原来是这回事！”
那扇关闭库房铁门，竟然不知道什时候被打开，露出道缝。白蒙蒙寒气，正从门缝外，往库房里涌动。
工厂建在郊外，时间正值深秋，晚间有白蒙蒙雾气进来，倒也正常，但两人看着原本从内部锁上库房门竟然被打开，都不由得冒头冷汗。
老沙年轻，胆子也大，手里拿着钢棍，往门口走去。老于头胆子相对要小些，但毕竟也是做保安，见老沙行动，也不甘落后，跟在老沙身后。
两人走到门口看，并没有外力破坏痕迹，除用钥匙开门之外，再没别可能。
看到这个情况，老沙第个念头是怀疑老于头，因为库房两把钥匙，把钥匙在老于头身上，由他从内反锁，另把，被小心谨慎老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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