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卫马群刚进西城不远,突然从巷子里涌出片春色,挡住马群去路。
“军爷,进去玩会儿呗。”“军爷,进去歇息歇息吧,喝口奶再走。”“最近生意不好,军爷照顾照顾。”……
原来拦街是近营巷里各家妓房姑娘。近营巷里姑娘都是没姿色没才艺,有些甚至是连揽客话都不会说末流货色。她们在繁华州县实在混不下去,无奈之下只好来到人稀产薄临荆县混饭吃。平常这些妓房姑娘都是坐房不出只等生意上门,可是今天奇怪,怎下子都涌到街上来拉扯客人。而更奇怪是这些姑娘今天下都娇美艳丽许多,声音也变得麻酥酥地诱人,难道这里妓房同时到大量新姑娘?
那些骑卫下就看呆,双双眼睛在已有几分暮色中放出发情公狼那样绿光。就连张松年也被这群春色搞
不管成不成,此时街上定然是片混乱。铁甲卫会往马车围聚,街上百姓会四散奔逃,店家会避入店中。没谁会注意到有人会借助河边大树枝叶遮掩上岸。刺客上岸之后应该不会走太远,因为右虎营军卒已经进街,他最多只能跑到水槽边上。而此处能够躲藏住个人也只有那水槽,刺客可以用钩状器物和细绳索将自己平吊在水槽下面,贴近水槽底面。这样话除非有人趴在地上探头往上看,否则是无法发现到他。”
三桥大街案发现场已经被官兵严密封锁三天三夜,如果卜福所说话成立,那就意味着刺客还在这里。
所以卜福才说完,身边几个铁甲卫还有顾子敬贴身护卫立刻领会意思,起拔刀抽剑纵身往前,将水槽团团围住。
远处右虎营兵卒见此情形也各持刀枪围拢过来。
顾子敬则吓得下躲在他自己私聘两个高手身后,因为他想起刚才卜福说过,刺客对失败刺杀会进行二杀、三杀,而自己现在这位置完全有可能在刺客招夺命第二杀范围之内。
“玉石磨轮水槽是被利用来刺杀件器具,但谁都很难想到,使用完这个刺杀器具刺客仍旧回到原来位置,而且就藏在自己用来杀人器具下面。更何况还有铁甲卫为他证明他已经上桥,不知从何途径逃离。难以想到才是最安全,难以想到才可能成为第二轮刺杀最佳位置。如今这样刺客高手不多,只可惜今天有卜福在,总不能放过你。”
说完这话,卜福从腰间抽出铁尺,穿过将水槽团团围住人墙,往水槽边慢慢逼近。
水槽很安静,连接河水进口已经用木板闸住,只有很少很少水从缝隙中流入,最后再从尾端圆管滴落。
围住人很多,但这周围反比刚才更显得静谧。水滴滴落声音似乎变得越来越响,震颤着下面水面,震颤着这些人耳膜,紊乱呼吸和心跳。
张松年混在行防营骑卫中间,顺利到达军营。巡察完有关事务后已然是天接昏色、日俯岭头,西望河、临荆城在山掩树映之下已经开始转为墨碧之色。张松年婉拒几个大队正(种军职,相当于百夫长)晚餐,依旧是兵卒装束混在骑卫中间往回赶。军营至城中衙府驱马虽然只几袋烟工夫,但张松年为人谨慎,是不会为顿晚饭而致使自己在夜色全黑时仍在外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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