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日子,才出兵迫使南唐将提高税率降下来。那样话,西蜀不但不会趁机攻周,反会感激大周。
为这个理由,元宗急招宰相冯延巳进宫,向他询问对可能出现此局面看法。
冯延巳进宫里,除元宗和韩熙载外,太子李弘冀和齐王李景遂也在这里。
这是两个和南唐绝对息息相关人,因为他们都有可能继任南唐皇位。元宗虽然立李弘冀为太子,却又很奇怪地诏告天下,将自己弟弟李景遂定为皇位继承人。所以现在遇到有关南唐兴衰大事,这两个人无论如何都是要参与其中。
但李弘冀和李景遂立场从来就不曾致过,这次也样,不过很庆幸是没有完全对立。李景遂性格像他哥哥元宗,同样没主见。既然元宗已经决定提税,他肯定是百个赞成。而李弘冀平时虽然是个性格豪迈,勇于大刀阔斧改变现状之人,但这次不知为何非常保守,对提税决策含糊其辞、不置可否。
听元宗担忧,冯延巳却很不以为然。他理由倒也说得通,因为现在大周周世宗柴荣正御驾亲征辽国,战事胜负未分,不可能再调兵攻南唐。另外,大周连年征战,国力也大亏。就算与辽国战争现在立刻停止,他也需要三四年才能修整过来,重新达到可以征伐南唐实力。但如果能利用这个时间段,南唐提高税率增强国库实力,再将其中部分用以增加军力和粮草储备,那即便大周在三四年间养息过来,而南唐实力也已经提高个层次,到时候大周未必有把握和南唐动兵。
听冯延巳话,韩熙载阵急怒:“冯大人,你这样说是会误皇基业。大周真实国力们并不摸底,但作为宗主之国必定十分强盛。虽然他们现在耗费巨资巨力攻北汉、征大辽,但旦此战完胜,真夺回幽云十六州,所获战利和战败国供奉差不多就能将此次征战消耗全部补充回来。另外,从蜀国方面而言,当发觉他们才是利益最终受损者时,肯定会先行支会邻国,让大周、楚地、南平、吴越对国施加压力,要求调整合理税率。如果大周如他所愿话,蜀国出兵攻周是必然。只有这样,他们才可以占住东段水道、旱道,从吴越和外海商船上直接购买丝绸、香料等物资。”
太子李弘冀在旁边听韩熙载话后没有作声,却是摇摇头,显示对这种说法不予赞同。因为在场这些人中,没有个人能比他更解蜀国和蜀王孟昶。他早在几年之前就与蜀王孟昶暗地里交好,并订下互助盟约。
“韩大人真多虑,如果真出现大周等国向们施加压力,那们顺水推舟给他个面子将税率再降下来不就行吗?”冯延巳这是市井无赖处事法,但旁李景遂却是连声说对。
“问题是蜀国攻大周必须调兵从蜀国腹地出西川道走子午谷,这样未曾开战,便已经有种种明显迹象让大周获悉。而大周与国已有多次争端,他们在淮南线重兵直未撤。此处地形开阔无险可据,所以真要动兵攻打们话,之前是看不出丝毫迹象。而当战争成为他们施加压力手段时,那们损失就远远不是多收这点税收可以弥补。”韩熙载担心是对,如今世道人心不古,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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