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在外部施加很大压力状况下,很多人可以做到把口舌封严,叙说之间滴水不漏。但是身体方面反应却很少有人能够控制好,往往会在许多细节上,bao露真实心理。大人是知道,江湖中好多高手临危之际都可以茫然如痴、不动声色,以此表现作为自己懵懂无能掩饰。这做法其实是不对,个人正常反应应该是自然、有针对性。刚才给顾闳中塞南珠时,故意用手指拂过他手腕内侧。此处是连心血脉命门所在,极为敏感部位,也是个防护力量薄弱部位。般练家子被触碰到这个部位时,反应会是急速撤手或甩开。而高手可以做到不动声色,是艺高人胆大,不怕被锁拿。或者已经知道是在试探,故意装作茫然。而顾闳中反应却是微颤,这是平常人最自然表现。因为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被这样暗中挑逗下都应该出现如此反应。但不排除种情况,就是高手中高手也可以假装出这样最自然反应。所以顾闳中到底是个平常男人还是个
叫卜福过眼,要有毒话应该早就辨出。还有……”王屋山话没有说完,是因为韩熙载眼色才收住。
顾闳中听到王屋山提到顾子敬时,脸色微变,但口中却连声道:“这就好、这就好,是怕画上有什药料、毒料,江湖上下三滥手段,那慧悯大师是不懂这套。”
“那你就先回去吧,今晚你所见和们所论内容定要保密,不可与外人言讲,等需要你说给谁听时,自然会告诉你。”韩熙载并不用威吓语气警告顾闳中,但顾闳中心里知道,话分量不在于怎表达,而在于是谁说。
顾闳中出内绣廊便直接往韩府大门而去,也不和其他宾客告辞声便独自离开韩府。出大门,他直不回头地往前走。差不多走出里地后,在处暗拐角处突然转弯,继续快走百十步样子,他这才站定回身。等好会儿没见背后有人跟来,这才缓和紧张面容。从袖中拿出王屋山塞给他南珠红盒掂掂,从嘴角边扬起些许笑意。
顾闳中离开后,韩熙载和王屋山首先讨论不是字画而是人。
“有没有试出顾闳中底子?”
“他见识学问极为广博,但今日有所保留,对这三幅字画分析、见解没有尽数说出来。可能是因为看出其中问题很严重,又涉及皇家,怕说多惹祸上身、对己不利。但他为不得罪你,还是给你点出关键,算是作为引导,让你另外找人解决疑惑。”王屋山这些话都是经过仔细观察和缜密分析后得出。
“你刚刚不该提到顾子敬,顾闳中与他是远房表兄弟,他能在画院从职都亏顾子敬推荐。你说这画是顾子敬带回,他心中定是有保守,所以也不再追问,放其回去,再问估计也问不出什。”韩熙载所说之事王屋山之前并不知道。
“有这层关系?那他会不会将此事马上告知顾子敬?”
“那倒不会,这事牵涉到皇上,刚才也予以警告,他没有那胆量。不过这顾闳中今日也算立功,将最终疑惑归结到风水玄学方面,并且推荐慧悯大师破解其中玄妙,这已是给们指准方向。至于其他方面,你有没有觉出他有什不寻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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