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听听警方有哪些线索调查方向是什
却发现警察们并不多话即便交流声音也不会大到让旁人听见。倒是有个头发半白
老警察在向围观者
解情况比如住在附近吗常来这里吗见过可疑人物吗。
不能再待下去男人想他可不要被问到。
他侧过身慢慢往外退挤得太里面要想不动声色地出去得花点儿时间。
退意
起他目光也游移起来不再盯着警察看免得引起注意。这真是尴尬几秒钟他觉得不能转身不能看天不能看地得保持个围观者正常好奇。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他被老警察看着。
肯定是哪个动作出岔子老警察原本在和个胖女人说话现在头偏似瞥似看轻轻易易便将他拿住。
男人每天要骑十几公里自行车在中午或者傍晚偶尔深夜。他遵循条半固定线路拜访诸多秘境。秘境是固定但每次到达顺序是直抵中心还是浅啜即止都由他自由选择。
他于中午十二点二十三分到达五号秘境照例没有过分深入隔着十几米缓缓骑过。他还没吃午饭如果可能每次巡游他都保持空腹。相对其他秘境僻静五号总是“热闹”些因为它是间公共厕所。男人对它背后巨大化粪池印象深刻并且总是不可避免地想起“肥沃”细节那样规模应该不仅仅由前面男女厕提供。
男人离开五号秘境三分钟后他将到达三号。今天巡游路线是个8字三号正处于两个圆交汇点。
他把车骑得摇摇摆摆像个闲汉这样左右张望时就显得符合身份。临近三号时他觉得不对劲太多本不属于三号东西让今天三号比五号热闹百倍。
他微微摇头。然而从某种程度上说巡游不就是为见证这刻吗
他血流僵滞不动好似有个塞子把心脏卡住。此刻应该做什表情做什反应他向老警察笑笑又退步前面人身影把彼此视线隔断。退出人群时候他血液加倍涌回来在耳朵里轰然炸响。警察到底看见他那个僵硬笑吗个愚蠢而傲慢表情。如果自己是警察在碎尸发现地方看见个这样笑容会怎想
他在人群外小站会儿老警察没有跟出来也许那只是偶然眼。这是个兆头说不上好坏只是提醒他得开始。秘境总会迎来这天但比他以为时间要早许多。
时钟开始摆动他想必须完成计划。自己得调整到最佳状态才能在这炼狱烈焰中走通那条狭窄小径辟出净土。
刚才那个笑容愚蠢绝对不会再发生。
男人跨上自行车摇摇摆摆地骑
男人翻身下车开始推行。第辆第二辆第三辆他把自行车停在第四辆警车旁边挤进围观人群。
警方以那株槐树为中心拦圈封锁线不光这边连对岸甚至河里面都有警察。些水底淤泥和杂物被捞上来装进箱子也有警察在搜集岸上泥土、小石块、落叶还有警察在拍照。
无需刻意打听围观者里多是好事碎嘴在人群中站阵他便把事情听个七八成。
来钓鱼老头滑进河里大难不死却捞出个装碎尸垃圾袋。有个人被剁成肉碎血淋淋脑袋发酵面团样肿成两个那大听说尸体还没找全警察正在沿河搜索。老头吓进医院也有说他被带去警局笔录。
尽胡扯男人想人头明明在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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