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线索进展到现在越来越离奇。报案人竟然是知情人嫌疑人女儿又与报案人相识并且设法让他入罪。
对于薛长久供述老冯表面不置可否心里信大半。那个面对警方心里仍然打着自己算盘少女绝对不会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薛长久所说种种细节虽然匪夷所
老冯拳头砸在桌子上“三天内就给你查出竿子哪里买说是不是报案前几天刚买”
薛长久跟着桌子起抖下干张着嘴说不出话。
“‘六三’碎尸案你这个报案人非常可疑时灵仪是不是你杀”
“哪里敢杀人啊。”薛长久嚎起来。
“那你说。你如果说不清楚这个杀人分尸案搞不好你就作为包庇凶手同案犯处理你知不知道那个刑期是多少年”
老冯坐回去靠在椅背上跷起二郎腿。这套流程动作是他看多学其实未必能卡准节奏打在嫌疑人心理弱点上但对薛长久这种没有审讯经验心理薄弱已经够用。
“其实这个案子和没关系要问你可比这罪重得多‘六三’碎尸案你先发现尸体被害人叫时灵仪就是今天下午被你侵害女孩妈妈。你说你事前不认识李怡诺不认识时灵仪不认识李善斌”
老冯逼视薛长久。
“你说你去钓鱼那条臭水沟里有什鱼看你是早知道尸体在那里”
老冯去房间外面拿样东西“哗啦”甩在薛长久脚边。
子法医验伤”
薛长久举起铐在起双手左右摆动“和没关系啊能不知道这个轻重不想吃牢饭啊。就抓几把衣服也是给搞坏其他绝绝对对和点关系都没有。”
“被害人陈述她为抵御你侵犯惊慌之下用个发簪反抗推搡挣扎之间发簪插入自己左耳。头上伤口也是在反抗时受伤具体因何导致她回忆不起来。”老冯沉声说道。
薛长久瞪大眼睛口气憋在胸口停几秒钟突然大叫起来“她给做套给做套哪有自己簪子往自己耳朵里插她是要害警官你要分得清楚啊”
老冯冷冷瞧着老头等他自行怯怯收声问“那你说她为什要这样害你”
“是……是李善斌知道杀人肯定是李善斌。”薛长久垂下脑袋整个上半身耷拉在椅子上。
他嗫嚅会儿抬起头看着老冯问“交待能立功吗能减罪吗”
“如果真有立功情节法院会考虑。”
“认得时灵仪不过那个时候她还叫王雪莹。”
王雪莹老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时灵仪进精神病院用就是这个名字看来这并非她临时化名而是曾经用过段时间。
具钓竿。
“从你那破烂站里发现。是你那天鱼竿吧”
薛长久说是。
“新竿。用过几次特意买做样子”
“不不不没有没有。”薛长久慌乱地点头然后猛地变为摇头脖子咔咔直响。
薛长久讷讷着时无言。
“头上二十厘米伤够轻伤级要是有严重听力损失就够重伤。”
“不是这不是……”薛长久慌神要再分辩。
“就照你说女孩子先同意后反悔那就是猥亵罪。人十六岁未成年身上带这样伤属于情节极其恶劣上法庭奔十年往上走。但要是你们有利害纠葛有隐情就不样。”
薛长久眨着眼睛露出明显犹豫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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