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自己没做过药试，所以具体是怎样
流程，其中有哪些环节存在漏洞容易被人利用，这些都说不清楚，只能有赖于郭概自去调查，看能否在九年后查到线索。这自然是极不容易事，但郭慨提问重点，在于确认
第
封信写就并发出时间，就在九九七年十月十日、十二日。
另个坐标，在第七封信里。这封信里提到那瓶有针孔矿泉水，正是从那天开始，柳絮完全介入到这场投毒案中，这天是九九七年十月二十六日。
第三个坐标，在第九封信里。这封信中提到柳絮在进行调查，那场短暂调查共只持续三天。在第三天晚上，柳絮跌入尸池。这封信中说柳絮已经和好几人谈过话，那
应该是调查第二天写。也就是十二月二日。也可能是第三天。
最初两周时间里通七封信，平均两天封第八第九封信要长些，三到四天封。第十封信很可能是柳絮出事后当天写，第十封中，以肯定口气提到柳絮“吸取教训”，那就应
能找出真相，那无疑这已经是她能掌握全部线索，这意味着她虽然得到这些信，却并不知道写信人真实身份。”
郭慨又摇摇头。
“想不通啊。难道说这信已经被调包，并不是文秀娟留给你。也许她仅仅只留给你支箫，也许她留在箫里是其他线索，被先取走，换这些信来误导你。可如果是这样话，动机又很难解释，为什要多费这番周折。让事情尽快平息下去不是最好吗？除非你被误导之后，会做出什凶手乐于看见事情。”
柳絮摇头说：“
觉得什都不会做。被彻底吓怕，就是个胆小鬼，如果在当年就看到这些信，甚至都不会报警。”
“那这又是个现在解不开线头。不过没关系，开始总是这样，慢慢线头总会解开。你看，这才天，就有这样大进展。“郭慨冲柳絮笑笑，他知道自己这些年脸圆许多，都说他笑起来能让人安定下来，调解家庭矛盾效率特别高。
柳絮却觉得这笑容是种温柔。她不知道温柔是笑容里本来就藏着，还是她自己附加上去。
“这信里有很多疑点，比如对两个彼此不知身份人来说，最初通信是怎发生，发信人把第封信放在哪里，才让第二个人收到。但在疑点之外，也有许多值得分析地方。第封信发出是在什时间点，最后封又是在什时间，这在信中虽然没有明示，却提到些有明确时间标识事件。第封信里提到文秀娟因为件看似意外事情而住院，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柳絮当然记得。关于文秀娟切，在她刻意忘却中越来越清晰。而她对时间特殊记忆力，让那个日子立刻在脑海中跳出来。
那是周二。
九九七年十月十日，周二。没下雨。文秀娟趁着午休时候去做次静脉给药药试，下午去抽第二管血时候出现恶心，随即就呕吐，立刻去医院，住两天才缓过来，说是药物过敏反应。留院观察天后，周四文秀娟回校正常上课。药试中这样事情偶有发生，并不算罕见。然而，就第封信内容来看，这竟是次蓄意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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