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
也能带走吗？”她问擦干
泪走过来
郭母。
“这个？”郭母诧异地问，带走几本书还在正常范围内，可还要
块木板，多少有几分奇怪。
“这块板子他拿回来不久，都不知道是派什
用，你要也行，可不重吗？”
“是听郭慨提过，这块木板，对他挺有意义。这个，应该是课桌桌面。”
“课桌？这说倒是像。”
剩下对逝者吊唁。
郭慨遗像放在客厅电视机柜上，柳絮上三炷香，然后鞠躬。再次直起腰，本该到走时候，看着照片上那张面孔，股子冲动涌上来。
“他房间，能看看吗？”
那是间不到八平方米小屋，取走手机之外，警方只做粗略搜检，房间几乎保持原封未动状态，如郭慨生前。郭母说他们还没有开始整理郭慨遗物，情感上受不，所以就先让这房子这样吧，也许以后也这样，每天进去打扫下，好似某天儿子还会回来。
靠墙张单人床，上面还有枕头和叠好被子。床头柜上摆个闹钟，还有两本书，上面那本是《笑傲江湖》。靠窗是张电脑台，显示屏上盖白纱，也许电脑里会有什线索，但当着郭母，柳絮想不出有什理由去开郭慨电脑。除张椅子，房间里剩下陈设就是衣橱和置物柜。柜子里最醒目位置给相框，那是张郭慨穿警服神气照片，照片上他撇着嘴昂着头，副桀骜不驯幼稚表情，那正是记忆里郭慨，是在她病床前打拳郭慨，却不是那个发胖户籍警郭慨。
柳絮点点头。是啊，张课桌，信箱部分。
告辞时候，柳絮留下自已电话号码，说如果那部手机还回来，麻烦告诉
柜子里还有些书，不多。部分是武侠书，部分是侦探小说，还有几本，看书名很特别。
“能带几本他书当纪念吗？”柳絮指着那几本书问。
“好啊，你随便拿吧，没关系，留几本书在你这里，他是应该会高兴。这些啊，是他读书时候课本。留个念想啊，挺好，人活这辈子，总得留下点东西。”说到这里，郭母开始流泪，继而难以控制自己情绪，转身离开房间。
《犯罪学》《侦查讯问》《痕迹检验》《侦查心理学》《犯罪动机与人格》《刑事侦查学》……柳絮拿起床头那本《笑傲江湖》，发现下面是本《犯罪心理画像》，也并取。拿起《犯罪心理画像》，最底下是个厚厚信封。这是给郭慨私人信件，本是不方便取看，但信封上有寄件人单位，是上海市公安局痕迹鉴定中心，心中不由动。信是开口，厚厚封，柳絮抽出来看眼，就知道猜没错，这正是两个谋杀者通信复印件，而原件已经被费志刚烧掉。除这些复印件，信封里并没有其他内容，估计该说话那位鉴定老师已经在电话里和郭慨说过，只是单纯回寄材料罢。说起来，这也算是柳絮交给郭慨东西，而且她确需要，就连着信封夹在那摞课本里并带走。
要出房间时候，柳絮最后打量眼，忽然发现，在挨着门墙角，倚块木板。柳絮多看几眼，木板上密密麻麻奇异刻痕让她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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