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单智越能体会到那种强者快感,心里对李珣满意度也越高。他伸出手,拍拍李珣肩膀说道:“以后还要多努力啊!师兄做功课时间到,就此先别过,晚上
“哪里,哪里!呃,师弟现在这是……”单智见李珣模样,不禁奇道。
听闻单智询问自己穿着,李珣脸上红,笑道:“师兄见笑,只是想到水潭里静坐,藉水压来练练功夫,所以才穿成这样。”
“哦,这山上水潭可是寒意深重,师弟你要保重身体啊。对,师弟你看这身‘云袍’如何?”
李珣极羡慕地道:“即便在人间界帝王之家,也没有这种宝贝呢!”
单智闻言喜出望外:“师弟眼光确实不俗,这云袍乃是坐忘峰上寒玉蚕丝织就,水火不侵,上绣云纹,更是种极厉害防护禁制。山上诸位师兄在家时都穿这个,这里也有那几件,不如送师弟件如何?”
二代弟子佼佼者,连霞七剑之──“洞玄剑”明松道人。
他见单智根骨上佳,竟极为符合他创下门功夫,不由大喜,也不管李珣意思如何,便将单智收为弟子,跃成为宗门嫡系,地位远在李珣这些低辈弟子之上。
两人身分,立时发生天翻地覆大逆转。堂堂王侯世子,成提捅打水道童,而端茶送水书僮,却变成修仙炼道修士,世事之奇莫过于此。
上山已有三月之久,这段时间里,二人差别又开始拉大。李珣炼气筑基功夫才刚开头,单智却已可以御剑飞行,虽然水准还拙劣得很,但这样差距,正是个在天,个在地。
不过在单智心中,这个“主子”却是代表早年那段极不光彩经历。想到往后可能会有人在背地里说话,再加上连自己都不太明白心思,其实单智还是讨厌李珣。
李珣喜得下子蹦起来:“师兄此言当真?”
“当真,当真!”
看到李珣近乎于仰慕眼神,单智心中那丝丝虚荣,仿佛个灌气气球,急遽地膨胀着,不但填补以往因自卑自贱所生巨大心理黑洞,还把他自信抬上半空。
“好!今晚就给你送去,日后有什问题,尽管找师兄!再过几年,等你功力够,再让师父收你为徒,届时,们可就是真师兄弟!哈哈哈……”
李珣虽然也在笑,但他还不太能放得开,笑容里还有几分羞涩。
所以三个月以来,即使有空,他也不愿和李珣见面。
而这次出于意外,让两人面对面站着,听着对方温和谦恭语气,再想想以前相处情形,他忽然觉得,这个李珣其实也还行;得体知礼,为人也真诚,自己曾想那些如何整治折辱他法子,似乎显得有些过分。
少年人心思最为善变,刚刚还觉得眼前之人怎看怎不顺眼,现在又感觉,这人还值得交──至少,有事没事听听他奉承也是好。心念转,脸上笑容便厚重几分。
“师弟见识要比高得多,你说什便是什吧。唉,真是对不住,这几个月,师父功课实在是严,就算想来看看师弟也没时间,若日后有空闲,定到你那儿去走走。呃,再顺便带几颗丹药,好为师弟筑基打算。”
李珣闻言大喜,连忙行礼道:“多谢师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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