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七情火!”
李珣偷眼看眼林阁,又看眼祈碧,妖凤要干些什,他已经想到。
果然毒辣!
林阁是长辈仙师,祈碧是后辈弟子,在崇尚尊师重道明心剑宗里,若他们之间发生什事情,不管起因为何,那后果都不是能够轻易承受。
折磨侮辱林阁倒还在其次,真正要命是,如果宗门名声被搞臭,这绝不是短时间内能扳回来!
说话间,祈碧已落在妖凤手上。她身子软绵绵,看不出被禁哪里,像个布娃娃似,任由妖凤摆布。
妖凤纤长手指自她脸上滑下,同样雪白肤质,轻轻厮磨,感觉是说不出妖艳动人。
祈碧不知对方想法,但也知前途凶险,这种有些诡异接触方式,更让她心中惧意大增。
林阁眉眼间抽搐下,道:“便是古魔头,也鲜少用这种手段……”
妖凤脸上露出个莫测高深笑容,随即化为森森寒意:“偏偏学会,也觉得这手段颇为有效,林郎不必相疑!”
再不说下去。
而看妖凤表情变化,显然,林阁猜对!
妖凤娇颜上露出惊异之色,她道:“若林郎仅凭猜测,便可断定此事,妾身却是不服!”
林阁无声笑:“你说得没错,确实还有个根据……那祈碧师侄,被禁在岩壁之上,走脱不得,想必也是你手段……”
李珣闻言震,却听得妖凤轻笑声,也不知用什方法,便有个人从山涧中缓缓浮上来,此人正是祈碧!
那个时候,明心剑宗还有什脸号称“东方第宗”?
妖凤这手,虽然卑劣到有失身分,却可正中要害!
想到这里,李珣心中又是动:“如果是这样,祈碧便不至于死去……留下这个活口,便会如同千年之前青吟,成为让宗门难以招架难题;千年之前,还有钟隐横空出世,淡化那污渍,而今日又当如何?”
而且,对李珣本人来说,他现在作用便十分尴尬。他是以个“铁证”身分存活下来,他活着目,便是让这件事情成为无可辩驳事实,只要有他在,明心剑宗便没有办法洗清嫌疑!
但到那时候,他又是什东西?
她手指从祈碧脸上划下,越过脖颈,抵在前胸敏感之处。
祈碧心中虽惧,却也忍不住红潮上脸,想挣扎又动不半根手指。只能任妖凤在她胸口轻轻捻,忍不住“啊”声叫出来。
不知何时,她声音禁制已经被解开。
“确是见犹怜!”
妖凤似是叹息声,闻得这声叹,边李珣却是寒到骨子里。妖凤态度实在太过诡异,而她目,已是昭然若揭。
祈碧看来,亦是样貌狼狈,衣袍不整,还有多处被刚刚劫火给烧破,露出雪白肌肤。
她此时虽然全身被制,但神智却清楚得很,脸上犹有泪痕未干。当然,李珣清楚得很,这眼泪绝不是为他而流,自己刚才丑态,想必早就被她听得清二楚……
想到这里,他又将脸伏下,波滚烫热浪在他脸上烧过。
林阁语气没有半丝变化:“‘七情火’用在这里,阴损得很。凤凰儿,你在夜摩天却是长不少坏习气。”
妖凤淡淡应道:“近墨者黑,见得多,自然也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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