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阴散人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微妙得很，她道：“想什
呢？”
“不，没有……”李珣结结巴巴地应
声，身上
衣物刹那间便濡湿
层，两条腿也开始发起抖来，这种情形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跪下──究竟是坦诚些好？还是死守着贯卑下忠诚脸孔？
万幸，阴散人搧这记耳光，逗笑取乐成分还是大些，以她作风，也并不在乎这个。
看着李珣那死白脸孔，她仍保持着笑容：“这事还由得你去，
也懒得管你。只是你要记得，在与你师父离开期间，那两样东西……”
李珣庆幸自己逃过劫，自然是点头不迭。
名声？虽然她话中都是些赞颂之辞，但从她既往经历来看，便是李珣这样小辈，也知她心中之意究竟为何。偏又不得不答，思及青吟、明玑对他好，不由十分尴尬，只能含糊地应付过去。
可是，却又由不得他不顺着阴散人思路去想，即使心中尴尬，他也要承认，阴散人对几位女性仙师描述，确实是入木三分，说到重点上。
以这种角度去想象几位长辈仪容，对李珣来说，还是个新鲜尝试，其中自有番微妙感应，这让他心中颇有几分异样。
此时再回过头来想下秦妃姿容，便又是另种滋味。
就在这时，阴散人不动声色地抛个响雷过来：“若你真有兴趣，今夜回去住晚便是。”
“这便是，懂得轻重便就好。”阴散人又伸出手来，拍拍他脸颊，颇有亲昵之意，而李珣身上道袍，却更是湿得透──
李珣当真像被个响雷击中头顶，他身子颤，失声叫道：“这怎可以？”
“有什不可以？”阴散人说话便像是喝茶样轻松，她微微笑：“在那里留宿晚，也不见她如何。”
李珣脑中震，终于明白秦妃为何会是那种模样。他呆呆地看着阴散人秀雅面容，脑中竟不自主地闪出这两位绝色在夜深人静时、烛火晦暗中种种勾当来──股莫名之火，“腾”地从底盘冲起，刹那间没过头顶。
“啪！”
脸上疼痛将他从瞬间迷离中打出来，他身上打个冷颤，抬眼看去，正好见到阴散人笑意依稀面容，以及刚刚收回，那只可让他死上千百回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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