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这样想,李信脸上却没有什变化,只是提点道:“不管是否与女色有关。琮儿,你王兄在皇城里放声大笑,旁若无人,你难道就没有其它想法?”
李琮不是笨蛋,李信话已说得很明白,他当即顺着李信意思说出来:“王兄必有所恃。但国师势力,已经这大吗?”
李信微微点头,旋又摇头:“势力?怕是神通吧!嘿,神通广大!”
李琮又低下头,不让自己有些失色脸,bao露在父亲眼前。这位突然跳出王兄,已不只是理论上威胁,而是确实地以他神秘莫测力量,在李信心中占据着极重要位置。
最可怕是,直到现在为止,他还
李信放下信件,看着李琮在灯火下阴晴不定脸色,心中暗叹口气,淡淡地道:“这晚,有什事?”
“父王,王兄他……”李琮有意地顿顿,果然看到李信脸上极注意神情,他暗地里咬咬牙,继续说下去:“王兄在宫里,似是惹些是非!”
李信眉头紧锁:“是非?说下去!”
李琮接着往下说:“半个时辰前,侍卫听到王兄在宫中大笑,皇城内清晰可闻,听说还惊动皇上!”
李信轻“哦”声,显是被这消息给迷惑,李琮观察着他神情,忽然前倾身子,把声音压低下去。
眼角,还有泪痕未干。
李珣心中动,继而抿起嘴,这让他脸上刻下两道深痕。同样,这突然映入眼帘泪痕,不觉也在他心中烙下极深印记,但却说不出是什滋味。
他顿觉心中快意似乎回落些,不过,这小小沉郁,很快便被甩出去。他振袍袖,转身出屋。
屋外太监宫女都吓得魂不附体,见李珣,也只是叩头求饶。这反应也合情合理,如果哪天东窗事发,李珣这“活神仙”倒未必会怎样,但他们这些奴才,却是必死无疑。
他们能有这样自觉,倒省李珣心力。
“据说,王兄今天下午在‘兰麝院’待近四个时辰,天都黑透才出来,而王兄也是在出来之后才发出笑声。”
李信目光蓦地定住,良久之后,将目光在李琮身上转,语气依然平淡:“你……以为如何?”
李琮怔怔,他想不到李信竟会把问题抛回来,但他反应还是很快,顿顿,便答道:“王兄并不像会对女色感兴趣人,只是传言中,秦妃有倾国倾城之姿,容光为后宫第……”
他绕圈,还是将焦点落在女色上。李信看着他这个小儿子,心中有些失望。
这孩子聪明有余,但眼光总是差少许,且从未出府历练,视界也狭窄许多,将来,未必能挑得起大梁啊!
便在太监宫女叩头声中,李珣踏出兰麝院大门。他没有去想这事情后果如何,不过并非他心思不到,而是……
在这人间,便是事情有变化,又能奈他何?
想到这里,李珣不禁放声长笑,笑声在禁宫内四处回荡,惊起阵又阵人声。
时间推后半个时辰。福王府,书房内。
李信正在烛光下仔细读着外省送来信件,看得久,眼前便有些昏花,他微皱眉头,换个角度,正准备再看时,外面有人敲门。他应声,不会,李琮便走进来,低低地叫声“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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