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知!”明玑又仔细打量上面刻痕,这次,她悚然动容:“这真是你刻?”
“是六师叔祖先做个模子,再让弟子模仿。”李珣挠挠头,做不好意思状。
“不过师叔祖不太满意,说这禁法变化,内外贯通,法由心生。每个人气机流转都不尽相同,这禁纹走向,也就不能样。所以,他老人家干脆就让自己发挥,说这样子效果也差不多!”
听到李珣称钟隐为“老人家”,明玑不由莞尔。便在这心情中,她再度观察下九重石上禁纹变化,终于还是点点头。
“早就听二师叔说你在禁法项上,是难得天
所以他脑子里没有半点“剑神”授艺兴奋,而是只转着个念头。
干脆逃罢?
他在边胡思乱想,明玑却以为他兴奋得傻,笑之后,径自看那边由九重石垒成石堆,似是发现什,屈指弹,将块仅拳头大小,却有近千斤重九重石激起,抓在手上,打量上面已刻好符纹。
“这符纹是……”
李珣正在想事情,闻言随口答道:“是六师叔祖要刻!”
得心浮气躁也就罢,这身上肌肉、骨骼怎也有些走形?
“人身为天道依仗之本,筋骨不壮,便会气脉不通,筋骨走形,这气机流走,便总会有些窒碍,现在不显,日后修为深,还不知会有什后果!”
明玑虽是瞪他,但看得出来并不是真生气,可李珣却是听得心中发虚。
所谓筋骨走形,应该在他修炼“幽明气”时,为适应这特殊法诀,而由身体自发做出微调,现在转回到“灵犀诀”,自然便有些别扭。
明玑这话实际上等于是给李珣提个醒,他虽把这两年经历编得十分紧密,可是在些容易忽略细节处,还是有破绽可寻。
“可是,这不是六师叔手法……”明玑眉峰微蹙,眉目间越发显得清冷犀利,寒光熠熠。
她手指从石上抹过,若有所思,旋即微微笑,将石头上符纹给他看:“这符纹,不会是你刻罢!”
“呃,是在六师叔祖指导之下!”及时回过神来,李珣露出些不好意思神态,却也不免有些自得,“仙师说,这是给弟子练手用。”
明玑听,有些啼笑皆非:“练手?六师叔也真说得出口,这九重石开采出来,是为宗门护山禁法升级,如此大事,便是给你练手?”
李珣听也是呆,脸上则现出惶恐之意:“师叔明鉴,弟子实在不知……”
现在明玑没往那方面想,可也许就是个转念工夫,这些破绽,便能要他小命。
他这边唯唯喏喏地应,心中则在想如何将这个破绽遮掩过去,明玑那边却又是摇头笑:“果然不出六师叔所料!”
在李珣奇怪眼神下,明玑悠闲收剑入鞘,淡淡道:“算你造化,六师叔突然来兴致,准备花几个月时间,好好调教下你这个‘可造之才’,这筋骨上问题,六师叔自有手段,待服刑期过,你便去坐忘峰顶,好好修炼罢!”
“六师叔祖?”李珣眼神已是直,“跟他修炼?”
想到初回山时钟隐不寻常出面,还有这些时日来积累种种疑惑和戒惧,再搭上这突来“好消息”,李珣本能地觉得这其中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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