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修到那高段,而且现在情况什样,谁也不知道!话说回来,喂,你干什!”
她个不注意,竟然被李珣劈手将玉辟邪夺回去,水蝶兰惊之下,本能地出手想要夺回,李珣却侧过身,让这击拿在肩背上。
与之同时,水蝶兰清楚听到,在手心处,那连串“滋滋”做响皮肉爆裂声。
“笨蛋,你若连个身分都放不下,还修个什道!”
水蝶兰反手又去抢,但还没发力,便被李珣诡秘神情吓住。李珣此刻应该是极痛苦,眉角肌肉都在微微抽搐,偏偏还要露出笑脸,且以手
说话间,他已经运功变化脸型,又唤出幽,将灵竹身装备都拿出来,正想往上套,水蝶兰忽地叫声:“等等!”
李珣“嗯”声,回过头来,但很快他便抽口凉气,手臂很明显地后缩。声微响,水蝶兰看得真切,有个玉制小玩意儿掉落在草丛里。而李珣怔半晌,才摊开手,手心里,片焦黑。
水蝶兰立刻明白过来,她将那小挂件捡起来,果然,这就是李珣身上最宝贵法宝之:玉辟邪。
这个自李珣少年时代便放在他身上绝妙法宝,此刻却翻脸不认人,以记重击,给李珣好看。
水蝶兰叹口气,对李珣道:“完!”
控制。
她对人类情绪变化有着极深刻理解,但是将这结论放在李珣身上,有时候却会误差。
比如现在!
当李珣这样深沉内敛个性,因为个极微妙诱因,而突然迸发出如岩浆般灼热滚荡情绪时,她本能地有些失措。
她只知道,造成这激情微妙元素,在事后只会隐藏得更深。而唯可以肯定是,这“元素”,不是自己。
李珣怔怔抬眼看她。水蝶兰微摇头:“不能再变回去,《血神子》修炼表征太过明显,就算是你变成灵竹脸,也掩不住那身血腥气。这个玩意儿……你也不要戴!”
李珣没有说话,只是怔在那里,良久,方摇摇头:“不对啊!”
“没什不对,这也许就是你为活命,所要付出代价。天底下从来没有白吃午餐,如果你要占尽所有便宜,到最后,只会有更可怕事情在等着你!”
水蝶兰难得地讲些大道理,但很显然,效果不佳。李珣神情变得非常沮丧,他只是无意地翻弄手中袍服,脸上忽青忽白,看得出,他心中极不平静。
皱皱眉头,水蝶兰正待再说,李珣猛地盯住她:“天芷为什没事?”
所以,水蝶兰沉默。
李珣终于发现自己失态,在水蝶兰出奇沉默中,他有些尴尬松开手,然后解释说:“呃,真像你说,修炼《血神子》太快,情绪总有点儿把持不住。不过……夫人你不尽下妻子义务吗?”
这个玩笑宣告两人关系恢复常态。水蝶兰白他眼,接着看他身打扮,有些想笑:“你就这模样护送?灵竹不灵竹,百鬼不百鬼,或者是想换个新身分玩玩儿?”
“只是权宜之计吧!”
李珣随手脱下已被鲜血污损外袍,露出其中身短打打扮。他皱着眉头想想,道:“百鬼仍在闭关,过早出来又是麻烦。还是用灵竹吧,虽说突然在西南冒头有点儿突兀,不过总体来说,还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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