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也不眨下,便将之前他亲口所说“生意”之词,口否决,神情偏又渐渐凝重,令人不得不重视他态度。
“况且,此时,彼时也。嘿,眼下除北盟、西联之类巨孽,又或明心、星玑这般,闲着没事儿斗气比剑玩儿主儿,谁还有能耐去充大头?”
“明心、星玑?”
李珣心中跳跳,但他也知道这绝不是开口询问时候,最终还是忍下来。
不过,他这边忍得住,能心意相通水蝶兰可无所顾忌,顺理成章地问句:“哦,这两大剑宗掐出火来?”
李珣是指那些给惊得屁滚尿流鸟兽造成腥臊味道。
也亏他还记得水蝶兰对气味儿特别敏感,虽然还有点儿作态成分在其中,水蝶兰仍相当受用,回给他个浅浅笑容。
“早就受不,不过……白毛难得有这般诚意,不如听听罢!”
“白毛?”
李珣再保持不住“无视”态度,开始用极其古怪眼神打量素怀羽;与之同时,素怀羽也在用饶有兴味眼神打量他。
温度,以最霸道方式,将切乱溢血流瞬间抹消干净。
口心头血,临到嘴边,只化为声低呃。
“诱饵”睁大眼睛,张张嘴,但喉咙里什都没有跳出来,然则他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直到猛力撞上棵大树,才摔落下来,委靡在地。
林间出现段时间冷场。
李珣没有趁势追击,只是摊开手,做出个“无辜”模样,镇静自若地接受上空素怀羽冷冷眸光。
“难得水师姐您有闲情!”
素怀羽并没有多想,只当水蝶兰好奇,又或是表示“稳重”态度,笑回句,方不紧不慢地道:“说起来,这还是向雁行宗买师姐您行踪时,得来添头。
“据说里面颇有不少弯弯绕绕,好像谁杀谁弟弟,谁又杀谁徒弟之类。
看得出来,这位绰号“白毛”派宗主,对李珣与水蝶兰关系相当感兴趣。
水蝶兰将这两人神情尽数收入眼中,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道:“以后与落羽宗打交道要记得,他们最爱杀身求道,你刚刚手下留情做甚?杀便杀,生意照谈,买卖照作,死几个人,算得什?”
李珣撇撇嘴,懒洋洋道声:“受教!”
素怀羽看起来真不以为意,但李珣却感觉到其随之瞥来眼,眸光如针如芒,锋利无匹,不过很快便又化入丰富多变神情之下,不见半点痕迹。
素怀羽最终只是抚掌笑道:“水师姐或是在朱勾宗待得久,染上些俗气,却忘本宗既然向杀中求道,又何来生意、买卖说?”
在林中潜伏另个杀手也现身出来,跑到“诱饵”身边把脉。
“诱饵”体表没有任何伤势,内脏也没有任何实质损伤,但是脸色真是差到无以复加,甚至连皮肤都失去光泽。
李珣这记燃血元息手法,不损肉身而损精血,击便打掉对方起码百年修为,堪称阴损绝顶,也算小出当日重伤垂死口恶气。
将数对怨毒目光彻底无视掉,李珣扫眼狼藉树林,皱皱眉头,也飞上半空,只是与素怀羽保持距离作法相比,他倒是大模大样地与水蝶兰站个并肩。
“这地方你也能待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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