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这描述还是比较清楚,至少水蝶兰听懂大半,她皱眉道:“这不就麻烦?不管是诱因也好,模子也罢,这总是固定吧?岂不是说,除非将分光镜打碎重造,否则就解决不问题?”
“啧,你正说到点子上!”李珣哈哈笑,拍拍身边石桌,扬眉道:“可若是分光镜这般僵化,又
“找个没人地方,布置下禁制。”李珣瞥水蝶兰眼,顺口开个玩笑:“要是某人能争点儿气,也不至于绕这个圈子!”
话出口,他便有些后悔。
也不出他所料,水蝶兰扬起眉毛,脸上似笑非笑,偏偏眼神凌厉如刀,眼见便要翻脸。
可就在李珣准备退让以求自保之时,妖女反倒又像没事人般,只是轻哼声,自顾自别过脸去,看阴散人在森林上空飞行。
李珣正奇怪间,水蝶兰悠悠开口:“还不至于和你奴才斗气!哼,她现在应该叫主母吧?对,你让她去弄什禁制。”
摩什,可惜,这话刚出口,那边李珣便回句:“你可没机会,他们打不起来!”
李珣此时已经有些头绪,心情似也转好,抬头对水蝶兰笑道:“罗摩什可不是傻子,就凭他能感觉得到分光镜窥探,便知他对这雾隐轩必然有所认识!而且,你觉得他会以受创之身,和阴散人去拼死拼活?”
话音未落,高崖那边便响起声大笑,罗摩什瘦长身形在笑声中腾空而起,直直飞入云端,只眨眼间,便冲上数十里高空,离开分光镜窥测范围。
“果然,这罗老儿应是知道‘分光镜’存在,故而高来高去……谁能保证他在高空没有后援?”
水蝶兰无语。
“还说不斗气……”李珣暗笑水蝶兰欲盖弥彰,脸上则点儿不显,只是笑道:“布置个水镜而已,刚刚已找到症结所在,正好让她去试试。”
水蝶兰虽然对禁法窍不通,却依然十分感兴趣:“那是怎回事?”
“其实很简单。分光镜确实是件不起法宝,不过,它功能与们之前想并不样。与其说是分光镜明鉴万里,还不如说是这宝镜所照之处,天地间水气便会自发具备水镜功效,再回馈到宝镜之上。
“也就是说,分光镜仅是个诱因,或者说是个制造水镜模子,真正让们看到当地景致,还是浮游水气。
“问题就出在这儿,经由分光镜这个诱因或模子,当地水气变化固然微妙,却仍瞒不过你们这些绝顶高手。若是对禁法有高深造诣,甚至可以能透过分析这其中气机转变,从而找到雾隐轩些端倪……嘿,危险得紧哪!”
而此时悬崖附近元气已经恢复正常,李珣旋即取个近景,却看到阴散人神情微妙,看着罗摩什离去方向,不知在想些什。
从心中回馈感应来看,阴散人此时颇有些阴郁不乐。莫不是刚刚受什刺激?可她与罗摩什交谈每句话,李珣都清清楚楚,也没觉得有什不对啊。
李珣留份心,但现在却不是解决心理问题时候,他透过心神,与阴散人做下交流。
分光镜中,阴散人微点头,身形飞动,转眼便将这高崖抛得远;在轩中,李珣则及时调整分光镜视野,锁定阴散人身形。
“她去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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