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说也是见多识广之辈,见过修道七八十年,就能把你玩弄在股掌之上人物吗?”
“你找死……”
水蝶兰火气方起,话音便卡在喉咙里。
她也明白过来,不错,心计也就罢,可她何曾见过个修道不足百年后生小辈,竟还能有这般修为?
七八十年几已修到“真人境”,这与其称为奇迹,还不如说是噩梦吧……
两人说话间,李珣左掌心只留下圈深红印痕,他边甩手,边冷笑道:“是啊,又被人牵着脖子走步,好极,当真是好极!”
水蝶兰能够理解这“好”字意思,而且,看戏看到这儿,以她聪慧,也能猜出个大概。
她有意转变下气氛,便将玉辟邪拎在眼前,轻吹口气,看着青碧波光流转闪亮,啧啧赞几声后,方不紧不慢地说话。
“你才真是好没来由,便是个聪明畜牲,也懂得吞饵不吞勾,便宜占去,陷阱不跳,难道你就不明白?”
李珣瞥她眼,只是冷笑。
翻滚滚掉向水蝶兰那边,被她把接着。
水蝶兰将其放在掌心中把玩会儿,却看不出什来,末只能皱眉道:“你玩什……咦?”
轩中气息再度转变,先前那清灵醇正玄门真息彷佛只是个错觉,此时以李珣为中心,流散出来“气味”,已经是灼热酷烈,且带微腥,恢复早先味道,甚至更为强烈。
而李珣手上皮肉,则以种惊人速度愈合,水蝶兰瞥去眼,看到只是团蠕动血沫。
“真恶心!”她很诚实地将观感说出来,很快又表示疑惑:“刚刚是怎回事?”
窒半晌,她才勉强笑道:“也许是你有狗屎运,毕竟幽玄傀儡不是哪个人都能有。”
“狗屎运说到底还是狗屎堆,你什时候见过能用狗屎建成城墙?”李珣语音竟是出奇柔和。
“从修道至今,有多少难关,眼见都要坍塌空,都是钟隐伸把手,帮做起支架!你不是,所以你不会明白感受,他那是什态度?他欣赏?看好?狗屁!那是设计,设计!”
在猛然拔高尖音中,李珣情绪砰然溃堤,就如同积压万载火山猛然爆发,在这刻,他口中喷溅出已不是唾液,而是滚烫岩浆。
“不管他在
水蝶兰扬眉道:“不对吗?不管钟隐是死,又或是飞升,总是不在这界,便是他胳膊再长,还能揪得住你?你修道也有七八十年,连这都弄不明白,莫不是几十年都修到狗身上去?”
“这就对!”
“啊?”
李珣用手指着她,句顿,手指点点:“这就是关键,你说修道七八十年,对不对?”
“废话!”
“没什,刚才想通骨络通心术里几个晦涩法门,又试试,看起来,还有点儿效果。”
“耶?你玄门修为不是给废?”
李珣耸耸肩:“话是没错。可骨络通心,不就是为这种情况准备?以心窍为中枢,统御骨肉筋脉,除易换之外,也有无中生有功效,正适合现在情况。
“当然,本质上还是魔功,只是外相不同罢,而且,暂时还不能保持太长时间。”
“哦,这就是骨络通心吗?很不错啊,听起来倒有点儿天魔万相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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