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地看到李珣惊怔表情,古音苍白脸上微露出线笑容。
“这有什呢?人心各不相同,就算与栖霞、青鸾之间,也各有些说不出口问题。这无碍大局,真正有碍们之间合作,说出来,解决掉,便可以。”
“可,为什非要去夜摩天?”
李珣如此问,只是半晌不见古音响应,他讶然看去,却见这位病美人儿微瞑双眸,轻靠在车背上,手中书册滑落至膝上,本人似是已因困乏而睡过去。李珣正尴尬间,便听她轻轻呢喃声。
“有些事,只有在夜摩天才能说出来,说出来,才有人信!”
“星河那边,本应是你事,不是?”古音根本不看他,目光只在书页上留连,声音也越发懒散。
这与她素来知礼秉节气度差别颇大,但言辞依然透彻人心。
“问题在于,如此大事,你却姗姗来迟,而若是旁人也就罢,偏偏受难是宗门内最照顾你明玑。你这种态度,如何能让清溟那几人满意?
“说得更严重些,你这几十年来,在宗门内营造形象,必然会有个大滑坡,面对这种情况,你怎解决?”
无疑,这是李珣直思考难题,既然被问到,他只能深吸口气,沉声道:“准备做上幅星河禁法草图,不需太过精细,只要能安全进入段距离,又能全身而退,证明用过心,便也勉强说得过去。”
口上不由得停下来。
他还记得,这应该是被天芷上人五色神光重创那只手吧,眼下从表面看,倒是点儿都看不出曾受过伤,依然白皙修长,莹润如玉。也正因为如此,这只手似乎有着令人心脏停跳魔力。
“这些没用话就不必说。若你真能被美色之流缚得住,也就不会对你正眼相看。这些年来,也只是为你提供个休闲玩乐地方,你心中真正想要,半点儿也不曾给予,你也从来没有向索要,可对?”
李珣为之哑然。
古音也不再说,只是目光投向车外辽远无际天空,任车中气氛在尴尬中渐渐沉积。
李珣眉头打
古音又翻过页,同时漫不经心地道:“是个办法,但无甚奇处。而且这里事态多变,你能保证在情势转变之前,完成所谓草图吗?”
李珣默然。不过,见到古音这种态度,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些什,他摆出虚心求教态度,问道:“古宗主可是有主意?”
古音闻言,将目光抬起来,看他眼,又轻轻颔首,李珣见状喜,很快又奇道:“这主意和夜摩天有什关系?”
“这主意不关夜摩天事。”
古音轻描淡写地加以否决,但随即又道:“可这主意,只有在确认万无失之后,才会对你说。而你……眼下可真不让人放心!”
云车几以撕裂天空速度飞掠,车内却几乎凝固下来。
李珣终于察觉到不对。
他也学古音将目光投到车外,看下太阳所在方位,紧接着,他惊道:“们这是去哪里?”
古音收回目光,脸上渐渐露出疲色,她轻倚着车壁,手上却又抬起书册,随意翻动,口中则悠悠道:“夜摩天。”
“夜摩天?”李珣是真有点儿犯晕,他怔半晌,方才问道:“为什要去夜摩天,古宗主不是在星河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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