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侍奇怪地瞥他眼,但却不愿节外生枝,蹙眉问道:“明玑被锁在定星位,对们谋划有何影响?”
毕宿也皱起眉头:“
前半部分与李珣所知差不多。也就是明玑那位族弟与同门发生争执,拼斗之下,被对方下毒手击杀,引来明玑兴师问罪。
明玑也当真得,竟然在天垣翁眼皮子底下,将凶手剑两断,同样还个神形俱灭。
如此,贯护短天垣翁下不台,可是又对明心剑宗略有顾忌,不好下杀手。干脆以绝高修为,又挟星河之力,将明玑镇在“聚星台”上,声言要将其禁锢千年,受星力绞锁之苦。
“这其中关系,不外乎亲疏有别之类,本是宗门常有之事,却不想惹上明玑这个好事!”
毕宿身为天垣翁亲传四弟子之,纵然已是投古音,立场却还站在星玑剑宗这方。说到明玑,虽顾及李珣身分,但语气仍不免有些调侃。
得到消息,心中敞亮得很,脸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疑惑之色,装模作样地与宫侍咬咬耳朵,才做恍然状。
他目光扫过,将毕宿紧张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暗叹,面上却是阵思索之后,才出笑来。
“原来如此,毕宿仙师应是没弄清楚古宗主意思。今夜宗主令在下潜入星河,绝不是要神不知,鬼不觉走个来回,而是刻意制造事端。
“所以,不管是入星河、救明玑、还是毕宿仙师那件事,都要在这‘事端’上打主意……这才是多事,不如少事啊!”
毕宿也是个聪明人,闻言脸色立时转晴,抚掌大赞道:“妙啊。不管多少变故,总都是件‘事端’,诸事合,便能少去许多手尾,安全大增啊。嗯,却不知可有什具体谋划?”
“这明玑也算不走运,她打上门来之前,‘聚星台’上刚遗失枚‘定星’,使得‘星河’之内元气失衡,宗主干脆便将她锁在定星位上,代替‘定星’接引星力,这段时间下来,可是狼狈得很。”
李珣眉头微皱:“定星?”
“正是,这定星是接引周天星力关键之物,聚星台上共有三百六十六枚,由此生成三千散星阵法,吞吐星力,维护星河运转。
“可是数月前,四空千宝阁来个叫箕不错胖子,本说是与宗门做些常规生意,哪知他竟趁机下手,将定星窃去枚……嘿,据说这厮近期已登上千宝阁主之位,真是莫名其妙!”
李珣此刻脸色说多古怪,就多古怪。
李珣瞥宫侍眼,唇角微勾:“今夜大局,自然是由宫夫人统筹。而星河中具体行事,也只有仙师这样熟悉宗门事务者,方可施为。至于在下,仅能追随骥尾,勉力相助。”
他口中说得谦虚,可毕宿活数百年,又怎能听不出其中曲折,忙顺势笑道:“仙师之称不敢当。道友这些年来闯下好大名声,又是古宗主麾下干将,们平辈相称即可。
“这样,宫夫人与道友怎也要对敝宗里形势有所解,借着这段时间,稍述大略,再与二位商议,可好?”
“如此甚好。”宫夫人很自然地接过话头,颔首道,“灵竹方从远方赶来,对事态不太解,你不妨从发端处讲起,把事情串下。”
毕宿笑着应。他这人处世圆滑,口齿清晰,很快便将事情缘由讲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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