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场景此刻只留给他隐隐困扰,最终他只能点点头,道句:“节哀顺变。”阴散人姿态依然平静,也许,她已经利用天时间,调整心情;当然,也有可能,她什都看开,便是自己亲妹子也般无二。
李珣稍做沉吟,忽地伸出手,探向阴散人前额。
阴散人明显有些不愿,然而身子只是稍微后仰,便彻底僵住,李珣手指轻轻巧巧地贴上去。
跟着双方体外均是灰白气芒闪,“哧哧”微响中,气机交接,阴散人低哼声,身子竟支撑不住,软倒在婴宁身上。
水蝶兰惊讶地看过来,李珣只对她点头示意,旋即微瞑双眸,竟与北极冰源上般,展开搜魂之术,读尽阴散人记忆。
水蝶兰反肘击下,不免有些尴尬,脸色则迅速沉下去。
“阴重华,你搞什鬼?”
“只是搞人吧,哪有搞鬼?”阴散人并没有收敛意思,反而俯下身去,在婴宁光洁额头上轻轻吻。
在少女带着哭腔呼声中,笑吟吟地道:“放心,这小姑娘元红仍替你留着,等她修为够,自然会给你送到嘴边。是不是……小妮子?”她转又调笑婴宁,小姑娘如何挡得,尤其在此时,她已经看清李珣面孔,惊怔半晌后,脸上又羞又气,盈盈欲泪,颇为自苦。
对其心境变化,李珣然于心,不过此时,他实在没有时间去安抚这孩子,只对水蝶兰使个眼色。
低细呻吟声渐起,对阴散人来说,这种非主动记忆倒流,无疑是世间最可怕刑罚,只数息,身上便沁出层薄汗,肌体更是微微颤抖,难以抑止。
再行此道,李珣却不像当日那般快感如潮,此刻,他心境如冰似雪,静静地回溯、整理来自阴散人记忆乱流。
从幼时习艺、第次杀人到名声渐起、初受挫折,再到统御宗门、纵横天下……李珣从来没有以这样清晰视角来观察位绝顶宗师人生。
和上次走马观花不同,这次,李珣是以冷静至乎冷酷态度,逐分逐毫地“翻阅”和“体会”,在心境有翻天覆地变化之后,再看这“人生历程”,许多地方都能与自身相印证,偶尔甚至以心代入,到也别有番
水蝶兰撇撇嘴,使个手法,将婴宁制昏过去。
阴散人微笑摇头,似乎仍有些恋恋不舍,手指在少女裸露肩臂上徐徐抹过。
也不知她使什手法,所过之处,雪白肌肤便被涂上层粉红光泽,少女娇柔身体也微微颤抖,显然即便是在昏迷中,也感觉到强烈刺激。
李珣刺她眼,目光却忍不住在少女身上又做停留,不得不承认,阴散人调教手段着实厉害,看这青涩中已露妖娆身姿,和连霞山上那天真少女,相去何其大耶?
水蝶兰又是声低哼,李珣闻声笑笑,对阴散人道:“起来,这成什体统……等等!”看着阴散人与平日无二,却总有些别样味道态度,李珣猛地想起什,定定,方皱眉道:“秦婉如和你联系?”阴散人终于正眼瞧他,手上依然不停,只唇边微弧,露出个浅浅笑容:“便在日之前,是说重羽事吧。”李珣看她好久,心中想,却是北极冰原之上,这美丽女冠,饱含屈辱,下跪求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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