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柔腻肌肤触感只在李珣心中闪,便消褪干净。稍停,他低吟声:“开始!”
音犹在耳,他双指分,绕过阎夫人玉颈,沿着两条弧度相同线路,抹过锁骨边缘,又穿刺而过,最终同时抵达胸口金珠两侧。
两道完全对称轨迹,便如同两条墨绿色毒蛇,将胸口金珠死死扣住。
“松手!”
在开口同时,李珣双手拿起,再插入玉碗内,挑层心符水印出来。
“禁法纹路,这边绝无问题,可那咒文符箓,并不擅长……”
“可以发力导引,以发挥功效。”
李珣默默点头,果然,阎夫人已将事情各个方面都推演清楚。
不过,转念想想,她做这个决定也很不容易吧。否则何必挤在大典前夜,把事情弄得紧紧张张?
他不是婆婆妈妈性格,既然有决断,便低下头,第三次查看丝帛上符纹。
心底赞声,惊叹于阎夫人不让须眉魄力。
若要将符纹烙下,绝不只是照葫芦画瓢而已,在此过程中,符纹必须完美契合元气流通管道,且与肌体合而为,方不至于在实际运用中,和本身真息运转相冲突。
在此过程中,烙痕透入骨肉痛感,与气血蒸腾危险交织在起,随时可能出现意外。
没有惊人决断,岂能如此?
只是,李珣还是不明白:“眼下局势片大好,夫人何必身冒此险?要知道,就算这套符纹发挥作用,可毕竟是借助外力,长此以往,修为停滞不说,外气长期注入,天知道会有什异变。”
阎湖闻言,松开固定金珠手指,说也奇怪,金珠竟似粘在阎夫人胸口上般,动也不动。
仅过半息,金珠忽地大放光芒。
在此瞬间,李珣分明听到,内里有声尖利嘶吼,以他难以理解方式,直接轰击他心神。
若非不久前,在青鸾手下,历经近百次“血神锻体”磨练,只此击,他恐怕就要吐血受伤。
而如今,他只是灵台微震,便是生出疑惑被很快甩到脑后。手上丝毫不停,细如发丝燃血元息直透入体,气血蒸
这回所用时间,比前两次都要长得多,直至李珣肯定自己已将符纹全部记下,便随手将其扔下,轻吸口气,目光转向阎湖,沉声道:“水印拿来!”
话音出口刹那,血红颜色,已在他瞳孔中晕染铺开,室内温度瞬间提升个档次。
阎夫人见状,微笑间,亦深吸口气,脸容微垂,如入定般。
旁边阎湖手固定金珠,手取过盛在碗中心符水印,摆在李珣眼前。
李珣停在阎夫人背后,双手食指均沾心符水印,指尖同时轻印在脊椎最上端。
这可是李珣经验之谈。
前段时间,阴火充斥体内,使体质异变,便让他不得不修习血神子,惹出诸多是非。阎夫人从古音那边求得宝物,就算再契合自身真息质性,能比得上阴火珠?
阎夫人微微笑,摇头道:“形势大好也未必,西联势大,宗门积弱已久,未必能抵得住。既然力争宗主之位,便不能心存侥幸。”
李珣眉头跳动,还要再说,阎夫人先步截话道:“意已决,不必多言。”
难得她摆出师尊威风,李珣撇动唇角,也不再纠缠。将言语引回到具体问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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