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体谅他，”弗兰克说，“毕竟，他是个科学家。”
“
才不管，”吉儿说，“他从瑞克瑟四号行星
回来，就跟他离婚。打定
主意。”
她
哥哥沉默不语，陷入沉思。他将腿伸直，搁在小花园草坪上，“好吧，如果你离开他，就是自由身，又能择偶。你仍属于可生育类别，对吗？”
吉儿坚定地点头道：“当然啦。不会有麻烦。也许能找到个喜欢孩子伴侣。”
“你喜欢孩子，”弗兰克注意到她语气，“格斯也喜欢去看你。但他不喜欢莱斯特。莱斯特总捉弄他。”
格斯兴奋起来，“告诉什
？”他脸蛋通红，眼睛闪闪发亮，“是什？要送给东西吗？是个秘密吗？”
吉儿心像灌铅样沉重。她缓缓地将只手搭在孩子肩膀上，“来吧，格斯。们先到外面花园里坐下，再告诉你。把你……你老虎也带上。”
只听得声脆响，紧急可视发信机亮起来。莱斯特立刻站起身。“安静！”他呼吸急促地跑到发信机前，“谁也不许说话！”
吉儿和格斯在门口停住脚步。份绝密信息从出信口吐出，落入碟子中。莱斯特抓起信息，拆开封口，专注地研究起来。
“是什？”吉儿问，“是坏事吗？”
量着小男孩和沙发下露出灰尾巴尖，眼神闪动几下。
“你为什叫它‘老虎’？它不过是只街巷里流浪猫。”
格斯看起来有些伤心，他蹙起眉头，“它是老虎。它长着条纹。”
“老虎皮毛是金黄色，而且个头比它要大得多。你不妨学学如何用正确名字区分事物。”
“莱斯特，求你——”吉儿请求道。
“坏事？”莱斯特脸透出种炭火闷烧般红光，“不，点儿不坏。”他看眼手表，“时候刚好。让想想，要——”
“要什？”
“要出次差，离开两三周。瑞克瑟四号行星坐标已经绘入星位图。”
“瑞克瑟四号行星？你要去那儿？”吉儿急切地紧扣十指，“哦，直想去见识古老星系、古老废墟和城市！莱斯特，能去吗？能和你起去吗？们从没起度过假，你总许诺——”
莱斯特·赫里克惊异地望着他妻子。“你？”他说，“你起去？”他令人不悦地干笑几声，“现在赶快去给收拾行李。等待这刻很久。”他满意地搓动着双手，“回来之前，你可以让这孩子待在这儿。但只能这长时间。瑞克瑟四号行星！都快等不及！”
“闭嘴。”她丈夫生气地呵斥道，“格斯年龄不小，该让他摒弃幼稚幻想，培养他更趋向现实。那些心理测试师是怎搞？他这种愚蠢举动，难道他们不纠正吗？”
格斯跑开，抱起他小老虎，“不许你碰它！”
莱斯特若有所思地看着猫咪。丝古怪阴冷笑容从他嘴角划过，“什时候到实验室来趟，格斯。们有好多猫给你看。们用它们做实验。猫、豚鼠、兔子——”
“莱斯特！”吉儿倒吸口冷气，“你怎能这样？”
莱斯特促狭地笑起来。突然，他不再言语，回到办公桌前，“现在离开这里，得完成这些报告。别忘记告诉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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