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看不过这小子窝囊样儿,低喝道:“慌什,还远得很呢,就算到眼前,拔刀上去就是,抖个鸟?”
这话效果不太好,叶途呼吸粗重,还在流汗,有限气力就这损耗掉,余慈瞥他眼,忽然道:“前面没说过,以前揍得那秃驴掉眼泪事?”
叶途为之愕然。
斜坡。
他以毒蛇和尚为标准推测,正面对敌之下,人不惧,两人则难以言胜,三个人……连逃命都够呛,更别提身边还有个累赘。
当然,现在拉着叶途远遁也不是不可以。但在此地工作多日,留下坑坑洼洼却瞒不过人,只会使对方产生警惕。到那时,主动权让于人手,岂不憋气?
“麻烦!”余慈低咒声,迅速回到斜坡上,这时候,叶途还在继续郁郁寡欢。余慈走到他身边,低喝声:
“喂,那贼秃到!”
叶途还没从自怨自失状态中回神,闻言抬头,怔怔地看过来。余慈颇感无奈,干脆脚踹在他大腿上,剧烈疼痛刺激还是有效,余慈言语在他脑子里起反应。
少年嗷地声跳起来,对他来说,贼秃只有个,那便是夺他金刀毒蛇和尚,那也是他心目中天下第恶人。
“哪里哪里哪里哪里哪里?”
叶途神经质似从储物指环中擎出把短刀,这刀和他送给余慈药锄样,都是用同类翡翠制成,锋利无比,但也仅是锋利而已,远远比不上被和尚夺走金刀。那金刀经过所谓祭炼,已经是件不俗法器。
显然,这把翡翠刀难以给他安全感,这小子持刀在手,仍是免不两股战战,这种模样,能抵得毒蛇和尚击就算是行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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