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九阳符剑霸道,纯阳符剑经过高层次封禁,剑中煞气凝而不散,乍看去并不起眼,可杀伤比前者起码强出五成。司隆对此再明白不过,当下落向远处,腾出时间化去攻入体内火劲,没这位通神修士掣肘,余慈声低啸,身形,bao起,纯阳符剑在虚空中接连刺击,几乎同时攻向七名武士。
诸武士都是白日府中精锐,心志坚毅,非常人可比。既然卢丁下令结阵,便不管其他事,便是司隆被人剑击退也不能干扰他们意志,转眼散而复聚,调整站位,只息时间,便围成个大略弧圈,手中长剑嗡声颤鸣,彼此呼应,其聚合中心点,便锁在余慈身上。
就在此刻,余慈手中,纯阳符剑剑光,扭曲模糊,使得众人凝聚其上视线差点儿便给弄得拧。
任诸武士如何训练有素,这瞬间也不免失神,等他们反应过来,却见到余慈身剑合,已经杀到他们结阵弧顶处。那里,有三个人封堵!
双剑交击,“锵”声鸣响。余慈手中符剑凝火成刃,击便将当头武士长剑震出中宫,而此,两侧武士剑气也自他两肋插入,当头武士虽是中门大开,却不闪不避,只要能挡住余慈片刻,四面剑气聚合,便是本人死,赢也必然是他这边。
强横,三十来岁年纪,已经快要进入通神中阶,凝成阴神,论境界,与自己在伯仲间,但论功力,还要更高些。只不过,这人少点心眼儿,府中地位虽在卢丁之上,真对外行事时候,也只能当个打手人物。
不管怎说,此人是个劲敌。
余慈目光再转,在两管事身后武士身上扫过。看打扮,这些武士全部是府主亲卫。这些人都是明窍水准,距离通神境界相差不远,又常年在起修行,默契惊人,七人合力,对手若只是通神初阶水平,说不定还不够他们斩。如此战力,就算白日府家大业大,也只有五十余人,都是府中拔尖人才。
他这边评估敌情,完全把卢丁扔在边。向来欺软怕硬卢大管事,自认为占尽优势,如何受得这个,呸声,也弄次干脆:“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
音落,他身子不动,司隆和随行武士则齐向前冲,转眼扑过山溪。周围采药客终于找到逃命感觉,哄而散,只余下场地中央余慈屹立不动,视线锁定卢丁,未有稍移。
“好!”卢丁在后面看得清楚,脱口赞叹。这
被余慈盯视,卢丁也不知为什,只觉得心下发冷,不自觉退后几步,再擎出随身宝剑,这才缓口气,又叫道:“结阵,生死勿论!”
卢丁认为,这下便是最稳妥。而在他喊叫瞬间,余慈身形下挫,积雪犹丰山溪边,忽地闪耀出道半月弧光,色泽暗红,扑向司隆等人小腿位置,其锋芒之锐利,无人敢撄其锋,当下纷纷闪避。
司隆艺高人胆大,到最后刻才跳起来,用护体真气和剑气轻轻碰撞,以测其深浅。嘶嘶啸音中,他忽地怔,极其熟悉灼热感从脚底透上来,初时还如温水般,但转眼之间,已化为烧红铁水,直灌进来。剑光过处,溪畔积雪消融,不见半点儿痕迹。
“九阳……不,纯阳符剑!”
怒叫声中,司隆极其狼狈地侧翻,远远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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