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四个字,“月魔”感觉不免有些古怪,但和尚却不以为意,只微微颔首:“菩萨和那位大人关系,不用们去揣测,但既然入教门,总要以菩萨旨意为重。可是菩萨也曾交待过,那位大人必须要敬重,见其令谕,如见菩萨法旨,这来,们就很为难。”
“月魔”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但紧接着,他似乎明白什,重重拍手:
“对
“月魔”听他说要舍弃分身,上上下下打量他很长时间。当然,这不是感激,而是难以理解。只是他明白和尚性情,之前既然回避,现在也不会解答。不过这来,他倒是想起另件事:
“可你那军荼利明王法……”
和尚微微笑,这还是他露面以来,第个笑容。这时候,两人头顶轰声响,“雨檐”上长时间堆积下来厚厚冰雹,在狂风吹卷下,大面积倾倒下来,连成片白幕,坠入下方节节推进寒潮里,转眼没入其中,成为无边寒潮部分。
观此声势惊人场面,和尚像是出神,半晌没有说话。正当“月魔”奇怪,想开口询问时候,和尚忽然道:
“可还记得菩萨法旨?”
,性质便有不同,直呼任何位神主尊号名讳,都有很大可能为其所感知,凭生事端。
“谨慎些决无坏处,天上地下,也不过六位神主,稍稍注意下,便会省去许多麻烦。你确实入教不久,但若想在教中更进步,获得菩萨青睐,继而重登长生之途,这点就必然要注意……类似话,也不是第次说起。”
他说这大段,也只有“长生之途”最有效果,“月魔”忙收笑脸,郑重应诺,但究竟能持续多长时间,就非他人所能知。
和尚知道他性情,也不为己甚,转回正题:“柳观可发现什端倪?”
“应该没有,他直都以为这个两界甬道是天然生成,且是他引爆阴狱寒潮,导致甬道结构失控……”
“自然记得。”
“月魔”怔,旋即摆出非常恭敬姿态,字句道:“未来三十年内,断界山和天裂谷要牢牢钉在全天下人眼睛里,刻都不要离开!”
和尚伸出手,接颗刚刚落下雹子,用体温将其融化,冰水渗进手心开裂伤口中,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下,只是慢悠悠地道:
“为达成此事,你拖着伤残之身,在此地蹉跎多年,最终定下这计策,并付诸实施,哪知开局不顺……那位大人令谕,你还记得?”
“这个,也记得。”
“看到。”
和尚示意这个情况他已经知晓:“柳观自囚在血狱鬼府百多年,愈发疯癫,不过他当年也是等人才,以黄泉夫人名讳刺激他,也许会让他变得更疯狂,但也可能使他变得清醒。”
听到这里,“月魔”便不明白:“你也真说得出口,就不怕他听到那名字,直接发疯,把咱们给撕碎?”
和尚毫不动容:“就算柳观因背信而无法获取天魔加持,以本身修为,灭杀你这半残之身,也如探囊取物般。点儿风险不冒,怎能可能助你从他‘影虚空’手里脱身?
“况且当时已准备舍这个分身,吸引他注意力。却不想黄泉夫人虽是多年不闻消息,柳观却还是畏之如虎,也算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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