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沉默轮到湖中女子,也就是那慕容轻烟。偏偏黄袍道士不依不饶,搓手笑道:“贤侄女这身皮肉,还要更胜你娘亲三分,这般妙物,岂是用来咬?到时候,贤侄女就知道,叔父卵子……噢!”
污言秽语说至此处,便连直似懂非懂宝光都觉得不堪入耳,更是涨红脸,这也终于打破慕容轻烟承受底限,她叱喝声,随即轰声响动,湖中水柱冲天而起,如蛟龙般扑击而上。
所谓“蛟龙”不是形容,而是确确实实由水柱变化,烟雾弥漫中,水柱细浪扭转曲折,化为头角峥嵘,张牙舞爪蛟龙,直扑半空中目标。
水蛟扑击正前方,黄袍道士却不躲不闪,反而大笑不止:
“贤侄女生气。这‘玄水化生’本事,使得戾气太盛。要知咱万象宗,切法术神通,都指望那个‘变’字,哪有正面碰石头道理?”
空荡荡湖面上,女人清晰透亮声线铺开,字字珠圆玉润,带着明媚余音,沁入耳中,便是明知她口吐脏字,也荡得人心里舒坦。当然,这是余慈个人感觉,天知道浮在湖面上空黄袍道士,此刻又是怎个想法。
至于宝光……小道士在发呆。
余慈可以理解。在他们这个位置,恰好可以看到湖中女子绝美背臀曲线,尤其是浸透水,料子极好衣衫尽都贴在身上,在强光下能透出里边肉色。尤其女子体态丰韵,曲线收束起伏近乎夸张,无怪乎小道士要发呆,这种场面,又岂是他这种从无经验小家伙抵得住?
话又说回来,越是有经验,才越能体会到这里面惊心动魄之处……
还好,余慈总能分得清轻重缓急,他深吸口气,将注意力挪开,现在他更奇怪那黄袍道士反应:谷中沉默好会儿,他先是以为那黄袍道士给女人骂堵,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还是低估此人面皮和心计。
说着,黄袍道士伸手指,那水蛟哗地大震,塑形水波逆流,整个形貌都变得模糊,而等其再转清晰之时,头尾竟然是整个地掉回来,比去势更疾,扑击而下。
女修早在水蛟成形之时,就破水而出,横向侧移,然而那被道人指转化蛟龙,如有灵性,忽地记甩尾,掀起大浪滔天,要将她淹没掉。
慕容轻烟当真像是化为缕轻烟,在水浪拍击之前逸出。然而拍天大浪之中,朵朵飞溅水花,
那黄袍道悬空不落,境界便不会低。余慈还记他在湖心抽空扫眼照神图,图上那边广及三里还丹雾霾,搅得周边图景也微微扭曲,此种情形,余慈也只在金焕和于舟等少数几人身上见识过。
如果判断无误,此人就是位还丹上阶高手,生得也算俊朗,颔下蓄着短须,颇具气派。
可是,在慕容轻烟讥嘲下,这家伙虽未说话,却是居高临下,看下面景致看得目不转睛。嘴里面啧啧赞声先是低不可闻,后面便夸张地响亮起来,路连啧不知几十声,忽又放声大笑:
“大饱眼福,大饱眼福!轻烟贤侄女,你可与你娘亲大不相同哪。当初换个花式,她也扭手扭脚,哪比得贤侄女这般爽快!”
余慈听得皱眉,他不是道德君子,也明白双方都在攻敌心神,可是从言论上看,这黄袍道士也算是卑劣到定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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