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浅浅笑,屈起第二根手指:“这里便有第二条。那二人明知得罪前辈,又露马脚,竟然还恋栈此地不去,在前辈眼前晃影,这不是阴谋败露架势,而是将计就计居心!”
“既然他们知道前辈底细,自然也知前辈贯行事张扬,如今天裂谷之事方兴未艾,离尘宗和落日谷固然是追查不停,便此界修士,至少有三五成,都注目过来。此时这刻,前辈大动干戈,而飞虫体积甚小,转眼飞得无影无踪,那,bao露在天光下,不就成前辈吗?”
暗影中,柳观疑道:“栽脏嫁祸?”
“前辈也感觉到,这里有些牵强。”
女修屈起第三根手指:“伊辛和尚出手时,并没有刻意掩饰身份,想栽脏嫁祸,这就是个最大破绽,偏偏事后还没有补救,这已经把他们自己陷进来。置自身于险地,可不像是谋主所为,倒像是有明确目死士。此时他们不去做既定事,反而与前辈在这里纠缠不清,岂不可疑?
交流,他自然要好好发泄下。事情经过并不复杂,很快柳观便将事情说清楚,便是这两个月在城中察访结果,也并说出来:
“使军荼利明王法小和尚,面目是净水坛首席弟子证严,然而观当时情况,应该是证严师傅伊辛和尚附魂其上,有那手万里附魂本事,起码也是步虚中阶炼真淬形,阳神接近完满水准,距离真人境界,也只差步。然而在这绝壁城中,却不过是个小小宗派住持,表露在外水平,也就是个还丹中阶,岂不可怪?
“还有那‘月魔’,虽是妖魔之躯,步虚之力,用却是剑意,怀疑,那厮便是伊辛和尚在城中朋友,卢明月。此人在城中,甚至只是个还丹初阶……嘿嘿,在这二人修为,在修行界也能闯出不小名头,偏偏藏身在此,行动鬼祟,必有极大图谋,若不挖出他们根脚,老子便是回去,心里也要憋闷难受!”
慕容轻烟听因果,静思半晌,忽地笑起来:
“说起这二人,晚辈也很陌生。不过倒觉得,前辈当局者迷,被他们请入套中去。”
“若依晚辈前面所言,他们是在将计就计话,那前辈在此,应是最遂他们意,就是他们目所在,因为这样,这摊水便浑!要知前辈是此界有名修士,出身不凡,又在血狱鬼府多年,若是涉足此事,为人所知,无论是哪条,都
这话实在突兀,也很不客气,柳观厉眼翻动,在女修身上剜,但躁动情绪还是被更强好奇心压过去:“小丫头有什说法?”
“有三条理由,请前辈指正。”
慕容轻烟屈起根手指:“第条,若无那两界甬道,莫说柳前辈引爆阴狱寒潮,便是将八苦阴狱掀掉,那也只是血狱鬼府受到影响,与此界无关。故而那两界甬道,乃是天裂谷寒潮动乱关键。
“晚辈做多年‘灵巫’,往来两界不知多少次,对两界甬道,也有些认识,自然生成甬道是有,但周边环境必然极是恶劣复杂,以集合足够多诱因,再举打破两界域限。可是天裂谷下四五十里深度环境,远没有复杂到这种地步,自然生成可能性不大。”
“嘿,这点早想过,看那二人就是打通两界甬道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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