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修言语中，无关道德，只是在陈述某件事实。
气氛变得很古怪，余慈嘿地笑
声：“就像鬼兽那样？”
碧潮微笑颔首，并不多言，但这无异于默认。
余慈更确信，那位罗刹教
无上神主，其神通广大或许只能让人们仰望，可个评价大概也要始终与之相伴：
那位……肯定是邪神吧！
“四面八方，古往今来，那几位真正开宗立教神主，与
等凡俗，早已是天人之别。便如佛祖道尊，先天地而生，独立不改，超脱万劫，说句冒犯话，已是超越切具象之物，对大数人而言，只是‘符号’而已。以凡俗之心臆想其神通，有何意义？意图与之沟通，又是何其荒唐？”
是这样吗？
余慈觉得很有道理，不过这与他先前接触到信息还有些出入。至少他知道，罗刹教所供奉神主，并不是个抽象符号，而是确确实实曾现身于世间，甚至在那血狱鬼府中，有另个让人闻之色变身份。
罗刹鬼王，这个血狱鬼府最具力量王者之，绝不只是传说而已。
似乎是感觉到他心思，碧潮补充道：
说话间已到洞外，香奴仍在车上静静等待。
不过接下来这点儿路程，也没有再上车必要，碧潮和余慈起漫步而行，香奴则将几匹能够腾云驾雾步云兽拿捏得服服帖帖，以更小于前面两人步幅，慢慢跟着。
路无话，绕着山峰转半圈儿，便是当日战场。
走这路，余慈忽然发现他之前误会件事：“本以为，碧潮上师是对鬼兽感兴趣，原来是针对这些妖魔。贵教真是消息灵通……”
余慈至今都不清楚那些妖魔来历，更不说那些家伙目。但看起来，碧潮已是胸有成竹，可要知道她在昨日之前，连这群妖魔在哪儿，都要让余慈带路，真是古怪。
※※※
三人车，终于踏足当日战场。
这里山石崩摧，地面上处处
“当然，神主之间亦有差别。不排除有某位大人对人世进行比较频繁影响，甚至对人世某个体，生出超乎寻常兴趣，甚至是宠爱。教门中，有将此称为天眷神恩。”
余慈咧嘴笑道：“便是‘福星’类？”
碧潮微微摇头：“那未必是福……也许，那不过是只宠物而已！”
余慈愣回眸，在此之前，碧潮如同位满腹珠玑饱学之士，将有关神主知识和传说娓娓道来，让他大涨见识。可这瞬间，那两瓣润泽朱唇间，流出来却是明显讥嘲字句。
那就像是根鞭子，对着某个目标狠抽记。余慈只能确认，那“目标”并不是他，当然，也不会是女修所敬奉神主。
“鬼兽已是神主弃宠，再做什
，都与本教无关。至于消息之类，吾等教门，总有些特殊渠道。”
“教门渠道？是贵教神主神谕吗？”
余慈把他知半解认知拿出来，惹得碧潮发笑：“余道友终究不是教门中人，对等教众与神主关系，怕是有些误会。其实只要举个例子，便可知晓：道友虽未真个出家入道，也算是玄门中人，不知可曾听过道尊训谕？是否听说过身边师长朋友有类似经历？”
“这个……”
碧潮向着天空拱手，虽还是笑着，但态度却是认真而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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