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无声息。伊辛和尚眉头动动,不急不缓地再上层。待登上最后层阶梯,便见到当中个灰袍和尚,垂着头,盘腿坐在地上,声息全无。细看去,原来是给制住,陷入昏迷。
“这就是你徒儿?”
“正是劣徒证严。”
“怪不得个不听话小辈,你还容留他到现在,啧,倒是副好根骨,修为距离你们修士还丹境界,也就是层纸吧!”
支利啧啧称奇:“这徒弟杀,委实可惜。不如给如何?”
此时伊辛和尚已经到第四层,也停下脚步。指着此层佛坛前处地板道:“这里有处暗格,入口在此,进入后却是移到塔壁中封存,原位则有件法器,惑人耳目,只要藏在其中,瞒过他人耳目,并不甚难。”
不得不说,和尚准备非常得,这处机关设计得极是有效,可支利没有理睬这个,而是冷声道:“楼上有人,谁?”
伊辛和尚抬眼看下,摇头道:“是那不成气徒儿。”
“他知道你事儿?”
“略有所知……不过莫担心,今夜过去,便没问题。”
—边上宝雁塔,已有安排在其中,你同去如何?”
支利嘿声,算是答应。
当下伊辛和尚起身,推门而出。阴影中妖魔无须他操心,早早便转移位置,并无丝毫声息。此时在外人看来,只是和尚久坐之后,登塔散心,想不到别处去。
入得宝塔,里面安有长明灯,映得里面佛像甚是华贵庄严。和尚慢慢拾阶而上,登上两层后,忽然道:“支利大人可知道今日出手是哪个?”
“那个女人?”
“哦?”
“如此资质肉胎,难得见。今日被那何清重创,只留得半截肉身在此,自保之力几近于无,自行恢复,也是遥遥无期。若你舍得,就把你徒弟肉身给
和尚为支利解释:“此人还是大弟子,只是为人*狡,桀骜不驯,与不是条心。前些年还管束得住,可近段时间,他和离尘宗余慈小儿走得极近,心思不稳,待寺里遭劫,他便想着攀附新枝,被使计擒住,如今便锁在五层,总要想个法子,销形迹才好。”
“这样……”
支利在阴影中考虑半晌,忽地嘿嘿地笑起来:“你说他和离尘宗修士走得近?这儿有个法子,既能劳永逸,又可以助你脱身,就不知道你是否舍得。”
“哦,大人请讲。”
支利却笑:“不急不急,咱们上五楼去。”
阴影中,妖魔话里寒气大盛:“她是谁?”
“此女名为何清,是这几十年才跃出来离尘宗能人,行事不算高调,大人应该未曾听闻。不过她道侣,大人或许耳熟。数十年前,天裂谷两界交战,以还丹修为,驭口逝水剑,斩杀曾与狄罗大人齐名横山……”
“哦?这个倒有些印象。狄罗便是从那时起,逃入血狱鬼府投靠王上。那人叫什来着,于……于舟?”
支利早在数百年前,便是大梵妖王座下,颇有地位中层,能记得个相对普通人类修士名子,已是难能可贵。他更关注还是让它险死还生那个女人:“何清,何清……”
在嘴边来回念几十遍,他确认将这个对他而言十分拗口名字记下,心头怨毒之意更是如油煎滚沸,时难以消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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