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此话出,和尚心头剧震,眸光阴寒如冰霜,刺在余慈脸上。只此句,便可证明余慈确实知晓他部分根底,若是这类信息传出去,又谈何千年大计?
“看来是如此。明法师是罗刹教,拜是鬼王;却不知和尚是什教,拜又是哪路神仙?”
“休得无礼!”和尚沉喝声,“余仙长当有敬重之心!”
余慈却是微微笑:“对前辈高人,在下自然是要敬重。不过总要让人看到前辈风范才好。引发魔乱、夺舍弟子、戕害凡俗……林林总总手段,是贵教神主默许吧,可真是让人欲敬无从哪。
“要说‘血僧’本身就是个好借口,什脏东西都能往上泼,圆个谎什,正当其用,可惜,谎言终究是谎言。话说回来,难道和尚不想知道,是怎挖出这段因果来?”
还是撕破脸,灭口是定,就是后续处理是个麻烦……
和尚沉吟着,双目眯起,盯着余慈唇齿启合,随时都要发动致命击,却见对面,小辈咧嘴笑,牙齿雪白,森然如刀!
脑宫中骤然剧痛,正如刀子直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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