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莫名其妙,正要问时,却见老先生摆摆手:“既然是你,要好好想想,你先回吧,回头自去找你。”
余慈和梦微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是怎回事,但见朱老先生已陷入沉思,也不好停留,便施礼,同时退下。
但还没走出两步,便听朱老先生说道:“这段时间准备准备,今年‘含章法会’,你要参加!”
“啊?”
余慈完全摸不到头脑。
脱口而出“有参照之物又如何”,却忽地想到此时拿出来倒显得自己早先留手,未必好看,便将话咽回去。又见再无话说,便准备告辞,此时朱老先生却是惊,猛地想起什:
“等等啊,你叫余慈?”
余慈时啼笑皆非,敢情聊这长时间,这位老先生竟然没有记住他名字?
“余慈啊,你名字以前也听过……在哪儿来着?”
此时朱老先生,毫无疑问就是个老糊涂形象,在余慈和梦微无奈注视下,翻箱倒柜,寻他东西,好半晌,才在旁架子上,找到据说是去年做档案记录。
“余慈,余慈……有!”
他将厚厚账本打开,寻到年底项记录:“散人余慈,在止心观落脚,拟定为外室弟子,献《上清聚玄星枢秘授符经》部,拓印百十有八册,分列于诸部书楼,本楼收录五册,无所限制,凡修炼符法者皆宜……咝,果然是你!”
朱老先生抬起头,眯起眼睛放大许多:
“余慈原来就是你啊,好,好……”
他连不知说多少声“好”,声音却是越来越低,直至缈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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