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嘟哝着,眼前剑芒,bao闪,那清晰轨迹摄入眼中,差点儿让洪千秋咬掉自家舌头。
“好剑法,啊呀,糟!”
想也不想,洪千秋粗长手指虚空连点,“咚
余慈还没弄清是怎回事儿,头顶却是热,那是遭人气机锁定感应。
余慈抬头,恰好在他上方十丈高处也有人看下来。那人道士打扮,须发灰白,看上去有些年岁,然而面如婴孩,红润光亮,倒有些道骨仙风。两人视线对,那道士眼中蓦地射出两道如电火般蓝光,极是眩目。
余慈眼前花,立知不好。急切之下,他全凭本能,腰间希光剑无声出鞘,同时剑气嘶啸,似是攻势,却在瞬间化为片雾影,似散还聚,像是被山风吹着,转眼就到十丈开外。
稍迟线,道士已经驭剑垂落而下,剑光收束成缕,在山壁上切出极深痕迹。
“咦?”
什意思,他是丝毫不惧,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个问题:“洪师兄,那祭剑牌……”
正说着,恰好有声剧烈爆震从附近山壁上炸开,遮去他后半截话,洪千秋只听“祭剑牌”三个字,便回过脸来,扬起粗眉笑道:“好家伙,心思不小,节目里要包着‘祭剑牌’是吧,好咧,你等着……”
不等余慈解释,他驾驭法器个偏转,朝着另片崖壁飞去,离得还远,他就亮开嗓子,叫道:“又来个拿牌子,不要客气啊!”
余慈正莫名其妙,肩后股大力推动,他便如腾云驾雾般朝着山壁直撞过去。
他反应很快,眼前垒垒高崖也有点儿天裂谷模样,他及时转身,在光滑石壁上点两点,滑落七八丈,终于消去冲力,可还没等他停稳,头上风声响起,忙闪,便有个人影贴着他肩背滑落下去,伴之同行还有那人连绵不绝骂声。
那道士声音里透着惊奇味道,与之同时,洪千秋洪亮声音又响起来:“祭剑牌绝不能收在储物指环里,若是收进去,就算输!”
余慈正想把木牌往储物指环里塞,闻言低骂声,顺手放进怀里,此时那道士攻势又来,余慈还没完全弄明白是怎回事,干脆再度移位,似乎化为山间难以捉摸轻岚,道士剑光虽是凌厉,时也无奈他何。
“啧,雾化啊,不痛快!”洪千秋看着山壁上打斗,颇有些失望。
要知实证部向来是“以力证道”,极重修为强度和深厚程度,相应,里面修炼剑术,往往也是虹化者居多,像谢严就是个典型例子。而以洪千秋性情,自然更喜欢毁岳崩山剑势,对“软绵绵”雾化剑意,实在提不起兴致来。
“小家伙应该去道德部或学理部,窝子故弄玄虚!堂堂男儿,怎使不出个让人热血沸腾剑……呃?”
在那人摔落之际,有小块黑影迎面飞来,余慈手疾眼快,将它握在手中。
“啥玩意儿?”
拿在手里看几眼,余慈发现,原来手中是块小木牌,通体呈枯黄色,做功勉强算得上精细,在其正面用浓重墨色写个“祭”字,后面则有涂成红色花纹。
看着这牌子,余慈心念方动,便听得身后虚空中洪千秋大笑道:“师弟运道不错,这祭剑牌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就是祭剑牌?李佑和王九争夺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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