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千秋嘟哝声,话里是什意思,
余慈满脸无辜:“刚刚李佑师兄正想给讲来着,被洪师兄你给打断。”
洪千秋张张嘴,满腔言语都堵在喉咙里,最后咕噜声,全咽下去,末,他也摆出无辜嘴脸:“啧,这种事儿,手中没牌儿,切休提,还是等你下山,把牌子攥紧再说吧。”
“好啊。”余慈用最爽快态度答应下来。
无论是天裂谷还是绝壁城,他总是面对实力远在他之上人物,脑子里面转全是以弱胜强、或是死里求生算计,稍差步便有可能万劫不复,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到这样批“难度适中”对手!
简单地说,他手痒!
没等余慈做出反应,洪千秋又觉得自己反应过激,挠挠满头乱发,嘿然笑,又对着那灰白长须道士说话:“都输你还呆着干吗?下去缓口气,十天后再来!”
那道士也知道自己捡回条命,忙收回手,但又觉得不对,再摸,才发现他留多年长须已从咽喉断成两截,簌簌落下。他也是精研剑道之人,见状便知是余慈发出剑气已近于入微入化地步,方能斩须而粘连不断,直到施个外力,方才断折。
实证部最大优点就是实事求是,道士知道,虽然二人修为差不多,都是通神上阶,或许自己还要老辣些,可对上此等上乘剑术,就算生死相搏,也是他输面为大,深深看余慈眼,长叹声中,再不多言,抱剑礼,提气往峰下去。
此时在山壁外虚空中,洪千秋也缓过劲儿来,却觉得很是有趣,什训斥话也不必说,眼睛往山壁上扫,将周围形势尽入眼中,又对余慈咧嘴笑道:
“既然祭剑牌到手,师弟就往山下去吧。记着,既然你有牌子,这半边山壁上所有人都能出手抢夺,若你败自不必说,牌子肯定是人家,但若是你着道,被人盗去抢去这样。所以这牌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塞到储物指环里去,也不能丢掉,到山脚你还能拿着,这牌子才真算归你……”
※※※
离尘宗山门高蹈于万丈虚空之上,却也有日升月落,光暗移换。光线变化对洪千秋来说没什差别,可是随轮明月破云而出,他脑子里只有个念头:
老子这就叫作茧自缚!
此时此刻,余慈手中希光剑消去金属形质,几乎是贴着对手头皮抹去过,发髻飞落,而远处洪千秋则几乎要把自家乱发给揉碎。
这时候,他听到李佑嘿嘿发笑:“老洪,怎样?”
余慈“哦”声,环目四顾,山岚雾霾中,看不清周围局面,但从刚才旁观情景推断,此处修士密度不小。还有,刚才瞬间交锋虽说他胜得干净利落,但必须承认,长须老道剑术修为非常醇厚,开战时“瞳术”也出其不意,对方只是败在对胜败之机精微把握上。若是触天峰上都是这般人物,想来他下山路绝不好走。
当然,余慈并无惧意,相反,他颇有些跃跃欲试。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件事不明白。他扬起手中木牌,去问洪千秋:“这祭剑牌是怎回事?”
“耶?你不知道?”洪千秋满脸错愕。
余慈很乖地摇头。
洪千秋火眼大睁:“你连祭剑牌是什都不知道,还来凑什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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