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人家余师弟正是要养精蓄锐时候,你瞎凑什热闹?”
莽撞挑战者确是有脸,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余慈微微笑,谢过这为他打抱不平师兄,哪知这位师兄咧开嘴,笑拍他肩膀:“早看烂赌张不顺眼,压你身上斤玄铁,合当赌把孤丁,师弟要帮忙啊!”
余慈无语。
其实连他也不知道,为什那位名声不太好张衍师兄会挑中他。不过剑园盛会在即,余慈是无论如何,也不像错过
这正是实证部规矩:想参加剑园盛会,修为要在通神上阶以上,步虚境界以下,长年练剑,有定造诣者。除此之外,手中至少要有面祭剑牌,发放牌子总量则是十个。而实证部符合这条件修士,便超过两百人!
竞争之激烈,可见斑。
按着规矩,有人向他提出挑战话,若无充足理由,是不允许拒绝。余慈也没想着拒绝,正要答应,旁边却已有人打抱不平:“喂喂,老弟,以大欺小不够,还要来车轮战吗?咱们实证部啥时候没品到这种地步?”
“你什意思!”
路人见挑战者确实莫名其妙,便也嘿嘿笑起来:“师弟你是孤陋寡闻,难道你没听说,前天张衍张师兄已向余师弟下战书,要用祭剑牌质押来场赌赛,以剑分胜负,算算时日,就是今晚!”
去吧去吧,解决老洪……”
洪千秋哪容得他说下去,轮猛攻硬把他后半截言语堵回肚子里去。李佑火大,针锋相对地展开剑势,半边山峰都让他剑光给照亮。
余慈哑然笑,不再管这二位,自顾自下峰去。等他下峰顶,夜空骤然亮,回头看时,那两位已经飞上半空,在明月之下,尽情挥洒、冲击,斗个不亦乐乎。
※※※
斜照夕阳下,余慈漫步独行。忽听到声唤:
“张衍师兄?烂赌张?”
莽撞挑战者便有些发呆:“不是吧,那岂不是以大欺小?”
无怪乎挑战者惊讶。要知道,在实证部,张衍师兄虽比不上周钰、黎洪、王九、洪千秋这四位耀眼,也不如后进李佑那般天资超卓,甚至还沾身好赌毛病,以至于多年来来修为停滞不前。可是不管怎说,那位仍然是已经定鼎枢机,堂堂正正还丹修士,是当之无愧师兄长辈,怎能不顾脸面地找余慈这外室弟子比试剑法?
要知道,实证部还丹修士约四十人左右,其中仅有十五人位练剑,而这十五人中,又有于舟这样三代弟子,般不会去凑热闹,真正有意去剑园,也就是几个四代弟子,满打满算,不过五人。十面祭剑牌里,肯定有五个是专门为他们准备,张衍就是其中之。
如此,这位正该无欲无求才对,偏偏和位外室弟子较真儿,很有脸吗?
“前面可是余慈!”
“正是。”
“听说你说祭剑牌数面,今日要与你比剑夺牌!”
余慈停下身形,回头去看。自从那日触天峰夺牌之后,余慈生活下子变得忙碌起来。尤其是他手中有面“祭剑牌”消息传出去后,找上门来,要比剑夺牌实证部同门就络绎不绝。
这些修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相同是,他们都使剑,或近身搏杀,或飞剑斩空,每个都有着不俗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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