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只能猜测,或许此人是个高傲之辈,以强凌弱,击不能建功,就缓手。但应是大有所图,不愿有人盯梢,便将他禁锢在地下,是生是死,看他造化。
“真是高人行事,莫测其深……”
半讥讽,半自嘲地笑,余慈动作却丝毫不慢。地上这些修士都是大宗门出身,不说储物指环里有什,便是留在身外剑器、衣物,也是笔不小财富。不过余慈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直接寻到目标。
“这个就是吉隆……”余慈蹲下身去,不管此人脸上已经凝固严重扭曲表情,直接抽走他储物指环。此人对自己实力还是比较自信,上面并无封禁,省余慈不少事儿。
“是这个,虚空镜盘!”
什也看不清。造出如此声势,余慈此时竟然还是内气充沛,浑身似乎有使不完力气。这不是错觉,天地元气正源源不断地进驻,再通过生死符转化为和余慈同源罡煞,这其中或有损耗,却是绵绵不绝。
“若是如此,以后对敌,岂不是再无真元枯竭之虞?”
余慈喜,但很快正起颜色。现在还不是放松时候,他从东阳正教死去修士记忆碎片中,得知件事,十分紧要,他重组心内虚空也不知用多长时间,眼下更是非要速办不可。故而他全不留力,希光剑前引,身剑合,飞射而出,眨几眼功夫,已在里开外。
四五十里路程算不得什,这路上他已经和那边鱼龙重建联系。被禁锢在地下时,他连神意都透不出去,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受十方绝狱撼鬼神法波及小家伙,半安抚半强迫地要它先去探路,如今,远处情形已经尽入他眼中。
很好,没有人在。
余慈深吸口气,将面圆镜从中抽出来,稍迟,他也将自家照神铜鉴拿出,使之并列,来回比对。两面镜子大小差不多,搜检出圆镜也是铜制,边缘錾刻纹路颇为精致,但也许是心理作用吧,和照神铜鉴比,余慈便觉得这面镜子缺点儿什。
但事实上,真正结构不全,是余慈手中照神铜鉴。从余慈入手以来,这面宝镜已缺后面含着镜钮层背壳,不知是如何被人剥离开来。以前余慈直好奇照神铜鉴背面会是怎,现在比照虚空镜盘,终于有个不好确认答案。
虚空
余慈脚步放缓,收敛剑气,呈现在他眼前,正是四十余名东阳正教修士陈尸之地。和记忆中情形比对,这段时间内,应该没有人到过这里,尤其是那盘皇三剑和罗刹教香奴等人,亦是如此。
“事发时也就罢,事后都不愿到这儿来回,怕是这些人早知道那披甲修士底细,知他有厉害神通,才不到这里来送死。嘿,原来就个人是傻瓜!”
那个重器门头领,确实强大到不可思议,尤其是那十方绝狱撼鬼神法,更有莫测之机。不过,余慈此时倒有点儿疑问,他之前以剑光撕裂土石之际便有感觉:“那人第二回,似乎没下杀手?”
他不惧十方绝狱撼鬼神法,可那头领手段又岂是仅此而已?
在数十里外,此人以点星芒压他数十丈深,却完全未伤其身,甚至将他身体机能控制在最低限度,手法之玄妙已到不可思议地步。有此手段,自然可以轻松取他性命,何必多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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