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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对
？谁错？”
“……”
“婆婆妈妈
，是不是爷们儿啊！”
“谁知道！”
“他发不出第二剑！”
雷公脸女修就在他侧后方，发出急促呼啸：“这是他盗取符印力量，以小搏大，现在不可能再有余力……”
马长老如梦方醒，身畔，女修已经化为
道电光，超过去。
然而前方虚空扭曲程度，使得再快速度也难有用武之地，女修所化电光还是慢下来，此时马长老也在吼啸声中冲上来，古铜面甲上还沾着血迹。手腕翻，又是杆投枪出现，呜呜声中，破空飞射。
投枪符纹展现是强劲腐蚀力量，刺中目标之后，可在瞬间将其蚀化为缕青烟——然后余慈真变成烟雾状！
没有惨叫，没有轰鸣，连交击声音都没有。
已化为白地园林中，所有声音都淹没在寒芒破空哧声长音里，成为眼前妖异情景唯点缀。
随着园林边缘虚空扭曲程度不断加重，重器门修士已经调整阵形，由两人突前，三人居中，四人殿后，形成个塔阵，适合聚力攻击同目标。
而在寒芒抹过瞬间，当头两名披甲修士便身分四截，瞬间张开护体真煞、符纹光壁没有半点儿用处，之前扔出来标枪同样被斩成数段，寒芒摧枯拉朽般从残尸中间穿过去，全无停滞，以本来斜线，击穿整个阵形——只要挡在这条斜线上，律两段，全无例外！
马长老位置居中，他视界片血红，那是旁边同伴充沛气血毫无准备也毫无保留地喷射，也将他漆黑重甲染上同样颜色。即使隔着厚厚金属层，他似乎也能感觉到那烧灼热量，与之同时呈现，是直刺骨髓锋锐寒意。
终于有回应，答案还让人啼笑皆非。余
投枪穿透他身体，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只是对两个扑来修士露齿笑，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融进去！”女修盯着那在闪烁中，渐渐虚化身影，喃喃说话，“不是破解，也没有控制，而是融进去。不，这就是控制符印先兆，要通知门主才成！”
马长老别没听懂，最后句则没有疑义：“那快……”
话音蓦地断绝。要想朝另片虚空中门主传递信息，别说还丹修士，就是步虚水准也勉强，他们只能通过组合符阵做到这点。本来符阵就分布在各人甲胄上，只要六个人合力就可以，但现在……
他和女修怔然对视，时竟是无计可施。
寒芒擦着马长老盔甲边缘抹过去，又将后面排某个倒霉鬼切成两半，然后继续向前，直至消失在更远处虚空中。
“啊，啊……”
张开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
。巨大荒谬感捆住马长老，他无法理解，就是剖开张纸，也要有点儿糙边儿吧，也要有点儿阻力吧，可那寒芒，开始是什速度，消失时还是什速度，中间被它切割人体、甲胄、投枪等等，则像是毫无实质可言幻影，寒芒过处，就是分崩离析。
他有点儿明白，锋利、锋利，只有无可抵御锋利，才是寒芒唯属性。
他应该庆幸，寒芒是斜着过来，与地面错开好大角度，所以，此时地上残躯才是八块，而不是十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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