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过沉剑窟,莫不是和那家伙有勾连?”
沉剑窟主人以手抚额,想让自己静会儿,可是不知怎,又想到第层符
那是在它暗算无劫时候,借助“那种力量”,他以“形和影”之间联系,锁定无劫方位,在雾影天突然发难,击中。那时候,它算是挤半个身子来归墟中,但随后就是无劫反制,眨眼就把它打得魂飞魄散,若非“那种力量”,它早就没活路。
当时情况下,他根本分不清归墟禁制力量和无劫力量差别。如今他明白,却只觉得憋屈。
“比在第二层符印前压力,超过何止百倍?以及于这蝼蛄般小辈,也该对伸爪子!嘿,就是压力再大,实力还是远胜过他……哪儿走!”
趁剑雾令沉剑窟主人分心之时,余慈已经悄无声息地远遁,当然也没瞒上多久,便给发现。
沉剑窟主人声冷笑:“死来!”
清除最后点儿遗憾,要将眼前年轻人彻底抹杀。
然后他看到,余慈也平举起手中符剑,剑尖就正对着他眉心。符剑上流动着点点星芒,使得形体有些模样,却自有道锋锐剑气,含蕴其中。
这个模样让沉剑窟主人哑然失笑,但也没有再说话兴趣,指尖捺,这片漆黑空间就震荡起来,空间刹那混乱,已足够将那不知死活小子绞成碎末。
然而紧接着,它就是怔。空间震荡很快平息,掀起混乱程度远远低于他估计,黑暗中,似乎有个无形存在,正和它掰腕子,且第局,它完败!
余慈没有受伤,空间乱流只是稍稍割破他衣服,他剑势蕴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甚至因为空间混乱而自生变化,在手六脉处气机绞合,身前虚空似也塌陷下去,内压挤迫剑气,使之喷薄而出,半空便给催化为片纯粹光雾。
估计归墟禁制压力,它出手已经从容许多,这击有十成把握将余慈重创,可是在杀机临头之际,余慈个鱼跃,竟像是穿透黑暗中某块虚掩幕布,闪不见。
沉剑窟主人怔住:“从这虚空夹层里出去……不对,他怎会对归墟这熟悉?”
它终于发现最可疑之处,心中猛地沉。有人指点他……谁,谁!
秘境里,敢说熟悉归墟,总共能有几个活人?随便拿出来个,都是沉剑窟主人忌惮到骨子里,这想来,它时就是呆。
毕竟是活上万年老怪物,脑子多转圈,便将方方面面事情想到,连续排除多个可能,又结合余慈进入秘境以来变化,最终答案也就映现眼前:
黑暗空间被这片光雾照亮,映出沉剑窟主人阴晴不定面孔。
随后它袍袖拂,将光雾打灭,虚空再度黯沉下去,但黑暗中却似乎有着万蚁爬行时细密碎响,那是剑气与其劲气磨擦。
“这剑雾原本抬手便能打灭,怎眼下这不干脆?”
沉剑窟主人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感觉到这片天地对他钳制。不发力、或者不动恶念时也还罢,旦有所作为,整片虚空就传递来极度排斥和压制感觉,这让想起万年之前,那不怎愉快记忆。
其实,归墟它也是第次来,以前最好成绩也只是突破前两层符印,将第三层符印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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