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它不是肉身实体,对不对?”
“呃,他们三个肉身不是在那边儿嘛……”
“明白!”
得玄黄肯定,余慈心神振,此等变化,玄黄立刻就感觉到:“你有办法?”
余慈不回应,这刻,心内虚空中,因动用天龙真形之气而剧烈动荡诸般神通外相,都是定,只有外围山林影像倏然变化,层层破碎,又层层重组,眨眼间气象已是大变,山林如烟逝,映入虚空,已变成清溪小楼,殿宇亭台,还有茫茫夜空,群星璀璨。
符就是粉碎,余慈反应很快,第时间要再凝剑符,可是高手交站,哪有几次三番让他得手道理?对方声尖啸,魔音扫荡,不只是攻伐神魂,更驱动天魔火,把周边元气流动搅得太乱,符箓在符盘中凝真意,却聚不起天地元气,有等于无。
天魔火顺势烧噬过来,余慈闷哼声,强行震裂右手伤口,道血光飙射,作为剑意寄存介质,在半空中化为蓬血雾,和天魔火正面碰撞。
哧哧响音不绝,虽是挡住天魔火,但剑意血雾转眼就被蒸发大半。对面真正致命疫灾魔种趁机倾洒过来,余慈则用天龙真形之气护住神魂,将之抵挡在外。
天龙真形之气倒是对症,可难以实质化,故而只有招架之功,难有还手之力。最讨厌是那个天魔火,因为烧穿虚空之能,故而神出鬼没,忽焉在前,忽焉在后,在余慈身外喷吐火光,几次都要直接扑到余慈肉身之上,所幸它不像太初无形剑那样全无先兆,防御起来有迹可循,否则余慈必然无幸。
想想在东侯墓中,盘皇三剑运使天魔火,还非常吃力,可眼下运使之精到,却是举重若轻,不过数息时间,余慈就落入下风,更因为天魔火出没无常,他借用星轨剑域之力,反而会导致运转不灵,故而只能舍后援,轻装上阵,但他此时手无剑器,只能以血凝剑,前面还好,数息之后,就觉得难以支应。
玄黄看得眼熟,片刻之后猛醒,这不正是活脱脱“无生无死园”模样?
而在真实世界之中,余慈声长啸,不再以剑气抵御天魔火侵蚀,而是袍袖拂,青光映照,半空红光陡地颤,有股天魔火已经要把余慈烧穿,但受此影响,猛地颤,就此崩散干净。
余慈全不管这些,他高举照神铜鉴,心念急速回溯当初驱动宝镜时诸般心得,以阴神相驭,浑身力量倾注而入,去寻找那个最奥妙机关。
可在此瞬间,莫名地,他想到个半生不熟
此时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自己能拥有把神兵利刃,但追究问题源头,毫无疑问还是眼前红光妖孽缘故。
余慈微喘着气:“这究竟是什法门?”
玄黄已经考虑半天,当即回应:“哪有什法门,这分明是以形神为祭,取悦天魔邪术!这三人体内必然有头天魔寄生,平日里分成三份,潜藏在深处,旦合拢,就能显出天魔之身……还以为那贼子有多大气魄,竟然敢于开宗立派。弄半天,还是让天魔当猪狗般养活,肥便宰杀吃尽,呸!”
“天魔?这就是天魔吗?”
“说不准,天魔不喜血食,唯喜人心私欲。这玩意儿看起来不像,或许结合旁邪法,有阴魔邪气,也有点儿血狱鬼府臭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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