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听就皱眉头:
曲无劫又道:“蛇有蛇径,鼠有鼠道,话不中听,却实际得很。但若要强刻进去鸟儿思路,那就是笑话。你问题就在这儿,你见太多只属于鸟儿东西,刚刚经历见识是个,在归来庄拿到《上真九霄飞仙剑经》也是个。”
余慈愣又释然,曲无劫才是剑经真正主人,没理由比刑天眼力差,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在心内虚空之中。
“飞仙剑经就是典型鸟儿思路,你能复刻份儿,是个机缘,但也仅此而已。以后大抵就是当个传法长老之流,帮论剑轩在外留得支香火。”
曲无劫又小小开个玩笑,这让余慈哭笑不得,眼下他已经快要忘记这位真实境况。偏偏曲无劫又换个话题:“你开辟出这处所在,介于虚实之间,好生奇妙,是你自己想出来?”
“不是,是本宗解良解师叔自创‘玄元根本气法’。”
“帮忙?”
就是看到曲无劫“不告而入”时候,余慈都没这无奈过。
“无劫前辈,你不觉得咱们之间距离有点儿大吗?”
“年轻人也知道啊。”曲无劫哑然失笑,“刚刚坏大事时候,也不见你想起来。”
余慈抱臂当胸,不知道该摆出怎样态度才好,不管怎说,他都不愿意接下曲无劫请托,剑仙秘境时和玄黄遭遇已经足够惨痛,界河源头事后至此更是惊魂甫定,更要命是,他竟然点儿后悔意思也没有,这种心态实在是太危险!
“奇思妙想,法度谨严,气象万千,此人当有宗师之材。”
能得无劫剑仙亲口赞许为“宗师”,想必解良本人都不敢去想,余慈欠欠身,替自家师长谢过。
“那,外围深海‘冰山’封禁,也是你解师叔手笔?”
“这个不是,实乃两位大战前辈所遗……”
稍加解释,曲无劫就明白,罗刹鬼王不必说,太玄魔母也是当年旧识:“必是太玄手笔无遗,她封禁之术宇内独步,也怪不得能封入飞仙剑经。真是个好东西,也亏得有这些,否则现在也没脸和你说这些。”
曲无劫看余慈,余慈也看他,双方僵持半天,曲无劫点头道:“你很聪明,有自知之明是件好事,可惜,脑子里这想,也该去这做才对嘛!”
余慈给闷记,就算曲无劫现在已经力量全无,依然能够透彻人心,所以他不说话,那没有意义。
“咱们要更坦白些,说些大伙儿都能明白话。现在,你眼光有这高……”曲无劫指向心内虚空夜空,上面星光闪烁,随即他又轻踏身边乱石海滩,“可你位置在这儿,这样,好也不好。好在天高云淡,目无极,坏在龟行蜗步,反差强烈,修行压力无穷。”
余慈默然不语,曲无劫见他模样便笑:“倔强年轻人从来不知压力为何物。这很好,不过你在界河源头呆这久,所见所闻,无不是此界第流较量,不管你现在如何想法,这些印记都要印到你神魂中去,回头洗炼时候,你如何梳理清楚,使之无碍道心?处不清楚,处处不清楚,心魔由此而生,这可是最准确解读。”
他又在自嘲现在身份,余慈却笑不出来,曲无劫所言,直指修行中最基础环节,令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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