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丝毫不遮掩他想法:“知道你有能耐吸收域外天魔以恢复修为,然而身陷此地,内外封绝,什也不用再想,老实呆着便是,等想出个章程,再论你死活。”
“余慈小儿,余慈小儿!”
沉剑窟主人已经完全和妖物头颅合而为,从此以后,他就是这件法器器灵,可事实上,如此简陋法器,甚至连些匠器能耐都不如,根本就不足以维持器灵存在,若是自然发展,它仅有这点儿力量,就会被不断散失灵气带走,直至连维持自己灵智能力也失去。
那感觉,就像是祭剑台上,挣扎几千年玄黄样。
做完这切,余慈只觉得神清气爽,心中块垒全消,再坐下时,很容易便集中起全副精力,将前事抛在脑后,重启那漫长祭炼过程。
有这样个材料,很多功课余慈都可以省略,所以,不过半个时辰,余慈第次炼器成果就新鲜出炉。
妖物头颅外形几乎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光秃秃颅顶上,那道最宽缝隙合拢些,外围已干枯皮肉层稍显活化。若这个耗时半个时辰“急就章”作品被鲁德看到,绝对会把他脚踹翻,但余慈却是相当满意,这完全符合他要求。
再不耽搁,他沉入心内虚空,把攫住动弹不得沉剑窟主人,发力甩,那影鬼就是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已经进入个全新地方。那边愣愣,猛地跳脚大骂:
“余慈小儿,你做什,还不放出去!”
余慈笑音冷彻:“急什?这就是你未来……”
时光飞逝,慢慢地已经没有明显分际,摘星楼上更难知季节变换,余慈也不知道他在摘星楼上具体呆多久,估摸着总有七八个月上下。
大约在个月前,他已经开始祭炼捆仙索,如今祭炼层数提高很快,道经师宝印和十阴化芒纱祭炼进度有些放缓,但随着祭炼层数增加,后续符箓愈发复杂艰深,这也在合理范围之内。
然而,余慈却是殊为不乐,原因无它,只因如今他陷入瓶颈。
不是祭炼上,而是修为上。
事情来得很是莫名,余慈发现他已经无法通过祭炼法器来增长修为,仿佛夜之间,玄元根本气法神妙就消失,至于是练错还是别
要说这位点儿力量也没有,也不确实。此时余慈手中妖物头颅就是连连震动,热得发烫,要从他手中挣脱。可余慈只需再加分力,那位挣扎就没有半点儿用处。余慈还不满足,手引灵光,转眼在虚空中书就道符箓,打入妖物头颅之中。沉剑窟主人惨哼声,只觉得身上被连箍上百道锁链,完全动弹不得。
更可怕是,它竟然不由自主地往妖物头颅内部渗透,就是那种被活埋感觉,偏偏灵智无损,整个过程都清楚明白,如此经历,就是他在剑园中盘踞万载,又何曾碰到过?
它知道,余慈是要将它封入这个最末流法器中,成为器灵,这种手段,当真是绝它所有指望,真不如死才好。它又惊又怒,又惧又恨,连连大骂“余慈小儿”,但哪有用处?
更有甚者,因其融入,仔细去看,妖物头颅面皮甚至产生细微表情变化,那场面足可将胆气稍弱人吓得魂不附体。
“这玩意儿,就叫‘鬼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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