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伯阳也知道再无可能发难,但火气未消,怒道:“没什好说。姓余,赤阴事,咱们不算完!”
说罢,他气冲冲化光而走,观其去向,是要直接飞出离尘宗山门去,直接撕下脸子。
喂,你这样大肆宣扬,“情圣”可就演得过!
余慈摸摸下巴,心中判断更定七八分。财帛动人心,看来就算宗门主动分润,有些人也有点儿不知足,还想着挖出点儿什来……他在剑园中大出风头,就免不被人探究,说起来,那地方可真是害人啊。
不过眼前,因为夏伯阳举动,两边都是有些尴尬,那位姓苏修士就无奈地笑笑:“夏少教主脾气,城主夫人也都没办法。看来这回,确是他问题没错,诸位,在这儿就给大伙儿赔礼。”
你可没有这护犊子毛病。”
两边在这儿交谈,刚刚险被剑贯颅那位,只觉得死亡气息如潮水般退去,但鲜血覆面,也污眼睛,看不到那个叫余慈年轻人身在何处,只有仅存那点儿倔强,让他强撑着叫出声来:
“夏叔齐这次败,他日必要再领教高明!”
“请便。”
余慈没好气地应声,还剑入鞘,七星剑第回杀敌,伤而不死,实在遗憾。
余慈看出来,这家伙纯粹就是个笑面虎,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且远来是客,人们也只好嘿嘿哈哈地让过。
大家心里明白就是。
等后面来自多个宗门修士到达,自然又是番大惊小怪,余慈却都不在意,因为于舟对他说句:
“小慈,来,陪逛逛。”
不过运剑章法,还是让他比较满意。此时他使剑,已经不再刻意追求剑意“纯化”,对他来说,剑意剑气,包括宝剑本身,不过是个载体,符法也好、天龙之气也罢,还有林林总总些沉淀在心内虚空力量,只要能够操驭,均能够以此剑为载体,击发出去。
这次动用还是天龙真意,以后则可能是别什东西,唯不变,只有夺取那线之机生死真意。
此时赵甫和夏伯阳也都罢战,远方又赶过来长串人马,人人还丹,个个驭剑,声势颇为不小。
于舟往那边瞥眼,转过来微微笑,苍老脸上尽是褶子,看上去和蔼可亲:“年轻人切磋技艺不打紧,见血伤命就不好。却不知这里有什缘故?”
余慈耸耸肩:“请问夏少教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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