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插进去!
鲜血交迸。
无声哑剧终结,刑天旁白悠悠:
“嘿,原来是何家‘裂心剑锁’,两个人都是狠角色啊!”
下刻,镜面上彩光闪动,人影凝就。
“何清!”
见到这人,余慈眼睛就是眯起,然而未等细看,水镜上剑光闪,又有人映在上面。就算早有心理准备,见到这人,余慈胸口仍似挨重重锤,死抿着嘴唇,才压下那声低呼。
来人便是于舟。
只是,这不是现实,而只是当日留影罢。
是。”
听着刑天絮絮叨叨说起以前老黄历,余慈不动声色,直等它告段落,方道:
“说事情,你考虑得如何?”
刑天立刻就沉默,刚才它聊起陈年旧事,其实也是在扰乱视线,很可惜效果不佳。此时被余慈问到,也不好再拖延,很快答道:
“杀生害命是本职,也没什。可有誓约在身,最近又在风头上,被方回看得紧,实在有心无力。”
镜面上,于舟须发如墨,意态洒脱,面对那个女人时,神色如常。他们二人应该早有协议,于舟只略点头,便将逝水剑硬插进聚星台上,袍袖展,全身剑气强芒剧盛,便是观看留影,余慈也觉得双目刺痛,但他死睁着眼睛,眨也不眨。
人形在刹那间扭曲,随后化为道白虹,冲天而起,转眼虚化,与之同时逝水剑亦在轻轻抖颤,白光大盛。
彩光迷乱,那是何清倏然退走,余慈冲上聚星台,此后光影急速流动,直到余慈被方回袖拂走,才恢复正常速度。
余慈面色发白,忘记身外切,只是定定地看着水镜中光影变幻。
这时候,盘膝坐在逝水剑旁何清,反手将剑器二度拔出,目光在上面稍停顿,随后,手指划过剑刃,串血迹绕行其上,化为道道符纹,将如水剑刃分切,随后剑尖对准自己胸口……
“风头上你也能出来?”
“托你福,太衍阴阳推演已是紧要关头,近日可能就有突破,这才松些。可真照你做法,那是什也不必想。”
那句“托你福”当真如刀子般,余慈闷哼声,心思却还清晰:“这个你不帮,能理解。但另件事,你可不能再借故推脱。”
“些许小事,不用担心……护楼!”
护楼法圣隐身在云雾之中,波水汽流过,在余慈身前凝结镀光,形成面人高水镜,而且还随着余慈步速缓缓移动,始终保持相同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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