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现在云淡风轻地笑,谁知道他心里想什?
李佑不由腹诽:谁定章程,非要时时到里面来确认,还真怕人跑不成?
为限制余慈近期行为,实证部里安排得很周密。有黎洪这样总控全局,有王九、战传义这样专门把门,也有张衍、李佑这样,安抚情绪余慈情绪,实证部四代弟子精锐,竟分出小半参与,蔚为壮观。
切都是为此时正在进行大衍阴阳推演实证法门之事。
或许是受余慈深层影响,李佑没来由地很是烦躁:推演推演,都推到这地步,再‘演’下去,还有什意思?
“咱们这就回万法精舍?”
“是啊是啊。”
图家兄弟点头不迭,到那里,就有黎洪师兄接管,他们两个差不多就能交卸差事。
余慈微微笑:“好,那咱们就回万法精舍!”
※※※
山门决意扼制住这个不安定因素,所谓“镇守”事项,应运而生。
当然,负责此事,主要是落在实证部头上,两兄弟就是执行者之。
此时,余慈忽然道:“最近贤昆仲驭器手段,是否又有精进?”
谈起修行,两兄弟都有些眉飞色舞,近段时间正是他们修行突飞猛进时期,虽然比不过余慈趟剑园回来,就是定鼎枢机,但也是可圈可点。尤其是提起驭器,正是他们曾经把余慈赢得没脾气少数几次较量之,正挠到痒处。
等下,余慈提这个干嘛?
这时候,已经在他心中积很久句话,突然到不吐不快地步,李佑再不管其他,重重拍桌子,站起来。
余慈有些惊讶地看过去,李佑借着冲顶血气,就这叫道:“师弟你放心,老子今后绝对不碰那个什大衍阴阳编出来鬼玩意儿,真到那地步,自己趟出条路来就是!”
吼罢他就有点儿发虚,
“余师弟,余师弟,还睡着呢?”
“没跑呢。”
门外李佑就是挠头,旋又叹口气,推门进来。看到余慈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持本书卷,看得颇是认真。
李佑又抓抓脑袋,平时活泼爱笑圆脸上,竟不知该拿出什表情来,只能抽把椅子,坐在旁边:“余师弟……”
说着他就没词儿!他不是嘴笨人,可是这段时间早该说说个遍,除让余慈更不爽之外,几乎没有别用处。本来,任是谁被软禁在屋子里,外面又兴师动众安个七八个看守时候,心情都绝不会好。
“自从凝成种子真符之后,自觉驭器水准大进,想起上回惨败,还有些不服气,择日不如撞日,趁今天,咱们再试上试?”
说着,余慈已经拿出他那把七星剑来,虽是剑未出鞘,可他眼神却是盯住远方那条长长黑影,图家兄弟见之下,都是面无人色,把头连摇,图日伦更道:“算算,宗门重地,不好嬉戏,余师弟,咱们还是快回去吧……唉!”
他们又如何不知,此时余慈根本就是耍他们玩儿,可知道又能怎样?不为别,就为那名为镇守,实为软禁安排,余慈就有足够理由表达不满。
表达就表达吧,可没有周钰大师兄这样人物压阵,他们可是要招架不住!
心中叫苦之时,余慈也不为已甚,就那持剑,走下摘星楼去,图家兄弟忙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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