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件事,余慈仍是难以理解,顿片刻,方续道:“要他也在忌惮什,宁愿隐在暗处,自行动手,也不要别人涉足,这样就有件事……”
“玄灵引!”
余慈和影鬼念头少有这般默契。
说千道万,最关键环节还是在“玄灵引”这儿。若那灵犀散人当真不死,情况就有两种:要是余慈手中玄灵引是真,对方很可能也低调行事,只盯紧余慈人,伺机而动,以期在神不知、鬼不觉情况下,重夺回去,来个脱袍换位,借机甩去负担;反之,灵犀散人大可放出消息,把余慈和假玄灵引推上前台,吸引视线,为他挣得时间空间,他则借机取宝。
这算计不可谓不妙,这里唯破绽,仅仅是那灵犀散人没有想到老灵巫手段。有荧光小虫辨识“孽灵”,其移动轨迹还有相应思路都无所遁形。
温下几欲枯绝根茎叶片,余慈心疼得呲牙咧嘴:这株云楼树,本来就是经过两回不正常催生,虽是开辟出个不小空间,却也有些病态,眼下又遭火劫,就算是天地异种,也要损伤元气。要是曲无劫英灵不灭,见到托附宝物这般模样,大概就要剑飞至,斩他脑袋下来。
余慈无奈摇头,解开上衣,将半死不活云楼树铺开,贴在背上,感应到余慈体内充沛血气,这株天地异种根系立时分出数股,插入余慈背肌,与血脉相接。
扭扭腰,余慈倒没觉得多不舒服。这玩意儿并不吸血,而是吸收余慈气血运行中,生成清妙阳和之气,聊为补充,维持活性。其真正成长,还是要到高空之中方可。
“真要补回来,怕是要等到步虚飞空,进入九天外域,直接汲纳至粹玄真时候……”
那可是遥遥无期啊。余慈挠挠头,暂时将云楼树事情放在边,注意力回到更迫切事情上去。他急切想知道,那个“大手笔”劫修是谁,为什会出现在地心火眼中。
当然,还有那个突兀跳出来劫修,同样是个搅乱局面因素。不过余慈觉得,此人和灵犀散人计划未必有什牵扯,而影鬼判断也间接证明这点:
“那人使是‘熔核焦狱功’。”
“大梵妖王?”
在剑园,余慈曾见识过类似场面,又有“焦狱”类字眼,印象深刻,当下脱口而出。
影鬼被他绕得愣,随后就嘲弄道:“亏你也修炼快三十年,这种常识也不晓得。大梵那厮所在是无天焦狱,里面燃烧是赤火妖炎;而‘熔核焦狱功’则是融炼地火、地肺毒气、地心元磁等,成就门外道邪法,当然,要说和大
影鬼便提醒他:“灵犀散人!”
“灵犀散人依旧存世可能性很大,不过刚才那个肯定不是他……风格相差太多。”
影鬼也没说那个是灵犀散人,只是要他先关注另件事:“要是灵犀散人还活着,你先想想怎逃命吧。看他举动,分明就是要把黄泉秘府包袱丢给你。如此,只要散布两个流言……”
“事发至今,已过大半个月,若有流言,怎可能站在这儿?”
这些事情,余慈在云楼树开辟空间中,已经想很多遍:“要是这段时间,那厮不良于行,毕竟被诛神刺剑破脑,又丢进岩浆……他怎可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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