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容色夺目,言行看似漫无心机,却有种非常奇妙魅力,余慈差走嘴,还好及时将“追魂”名号放出去,至于“雀儿小姐”称呼,则是学夏先生,亦步亦趋,不至于失礼。
翟雀儿上下打量他两眼,唇角又勾起那让人牙痒痒弧度:“追魂是吧,知道你呢!”
余慈略扬眉,想看她是个什说辞,哪知道翟雀儿句话后,便不再理他,转脸对贺三爷道:“你说你拿到诅魔结晶,拿来看看!”
所谓“诅魔结晶”,就是贺五爷由诅魔碧血瞳术留下那颗眼球,自从夏先生挖
翟雀儿轻“呀”声,轻轻击掌:“对,灵巫年寿不永,确实是个问题。不过你放心,既然答应你,肯定不会忘掉……”
夏先生忙又施礼致谢。
这边三位旁若无人地说些秘事,余慈在旁边看着,苦笑之余,亦有所感。
女修态度和她衣着样,非常随意,乍看去是位和谁都能玩到块儿去少女,但多看会儿,便觉得她言行举止气派很大,尤其那唇角似翘非翘,睥睨看来,似嘲弄又似不屑,让人看得牙痒痒。再眨眨眼,倏乎之间,纯美灿烂笑容又抹平切距离,连迭变化,几如梦中。
几眼下来,余慈发现他捉摸不清女修态度,细思量更是稀里糊涂。这时候,他就想着和影鬼探讨番:
余慈眼忽地亮,在他印象中,那个家仆是个瘦小枯干,且是苦瓜脸中年男子,可在来人抬头瞬间,宜喜宜嗔娇靥如晨间承露花朵,眼中美景霎那间破开印象锁锢,像是阳光照进阴暗屋子,强烈对比,给他以震撼。
有那瞬间,他竟是愣下,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神秘而叛逆浅紫唇瓣上,观其微微翘起个绝美弧度,然后就是极有活力声音:
“嗨,贺三哥。”
贺三爷也是愣下,才记得回应:“翟师妹。”
翟师妹笑吟吟地道:“听说你们抓着黑袍尾巴,便过来看看。”
“喂,你看她……”
“笨蛋,别和说话!”
影鬼凌厉念头闪即灭,余慈悚然惊,背上汗毛都要竖起来。
此时,女修似乎终于想到旁边还有个人,背起手,转过身来,脸上便露出惊奇表情:“咦,这位很好看大胡子是……”
大胡子?余慈险险按住抚脸冲动,拱手道:“在下……追魂,见过雀儿小姐。”
贺三爷又是怔:“看黑袍?”
他视线不自主往余慈这边飘下,然后才陡然醒悟:“黑袍!这不好吧,要是那人知道你在这儿……”
“很小心嘛,你看,你家贺万衣帽都借来,区区个三家坊仆役,哪用得黑袍大人垂顾……就是这衣服脏些,回去你要打他顿板子!”
说着,翟师妹又笑起来,露出编贝般细齿,十分可爱,她又转向夏先生:“不简单呢,多年媳妇熬成婆,以后,要叫你夏大巫?”
“不敢。”夏先生态度非常恭敬且谨慎,他微微弯腰,施礼:“雀儿小姐您说笑,双河不过刚找到登堂入室钥匙,还没有真正成功呢,便是成功,这些年来,铃祖和雀儿小姐照顾,双河谨记在心,不敢或忘。拼得那两百年时光,必为铃祖和雀儿小姐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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