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看着他付
钱款，微微
笑，上去将石碑收入储物指环中，十分自然，并不见外。
如此余慈
感觉倒是舒服，也笑笑，又问道：“那，咱们再逛逛？”
陆青只回个字：“是。”
这算是逗趣吗？余慈真服她！
陆青又推起车，在人流中移动，时不时有人投来好奇瞥，余慈已经完全不在乎，也懒得动用车上机关，就让陆青推着，倒也惬意。但没多远，他们就被拦下来。
他压低嗓音：“陆坊主，你那是……”
陆青回应很是平常：“遮掩身份更方便些。”
“方便？
可点儿都不方便……”
坦白说，余慈觉得自己嘟囔好生虚伪，别不管，“方便”这词儿，在与陆青相处之后，几乎是处处见得，作为最大受益者，他说这种话，实在是有悖于心。
当然，与之捆绑在起，还有浓浓疑惑和些许压力。
就是有缘，在下卢遁，这是陆青。”
他有意把话说得简短些，不给蔡选留话茬儿，以其表现出来性格，应该会难以为继，哪知这位迈出艰难第步后，竟然是再接再厉，硬是找个莫名其妙话题：“两位是姐弟？”
在余慈刮胡子后，看起来确实非常年轻，而陆青缄默淡然性情，也显得成熟些，不过，这位怎
绕到这上面去？余慈脑子多绕圈儿，猛地醒悟是这位是把“陆”听成“卢”，不过这倒也是掩护吧，他正要点头，身后陆青声音便响起来：
“这是家主人。”
余慈好悬没从四轮车上翻下去，陆青你这玩笑过火，且完全是莫名其妙。而此时蔡选反应倒是抢先步，连声道：“唐突，唐突。在下是想说……”
“恩公，请受小拜！”
刚刚那个走大运
此时，卖碑摊主有些不耐烦，虽是没胆子使脸色，但还在旁边堆着笑，问句：
“两位前辈，这碑……”
余慈现在没心情再和他计较，既然陆青对此碑感兴趣，买下来就是。
见他表明意向，这个摊主就兴奋起来：“前辈好眼光，此碑石材，是南城大坑所产‘青墨铁石’，如今已经给挖绝，只此项，就极有收藏价值，还有这前后碑刻，古意盎然，至于碑阳面痕迹，说不定就是哪位高人所留……”
这人总算还有点儿底限，只是着重于“收藏”之类，没有再往上吹，大概也有忌惮之心。既然他知情知趣，余慈也不会锱铢必较，由他开个略有些虚高价格，稍还价，就拍板买下。
在余慈险险失态时候，对面那个欠缺历练家伙还在为失言而懊恼，最终干脆直入正题：“不知道二位对入怨坟挖宝，有没有兴趣？”
“怨坟？挖宝？”
余慈还记得之前陆青说起过华严城具有北荒最大“怨灵坟场”，但具体情况概不知。至于挖宝，无论是谁，或多或少，都不可能没兴趣吧。当然，余慈现在是绝不会说实话，他摇摇头：
“到华严城是求医而来。”
只看他不良于行模样，这个理由就无懈可击。而且蔡选也不傻，见余慈不冷不热态度，便知症结所在，苦笑下，黯然拱手告辞。他这种绝不纠缠做法，倒让余慈有些好感，不过，眼下这事儿不是重点，重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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