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余慈抬头,正对上女修长而媚明眸,听她道:“无念之举为精气自注,强控则逆冲气血,对治伤无甚好处。”
说罢,她才真转身出去,余慈拍拍额头,仰倒在床上,时不愿再爬起来。
※※※
余慈坐四轮车出去时,已在刻钟之后。
余慈坐起身子,他发现腿上盖着毯子,十分暖和,想来也是陆青手笔,不过他这动弹就觉得有些古怪,未等思维明晰,陆青已经发现他醒来,微笑示意,将金属飞蛾递过来:
“腿上感觉可好些?”
余慈“啊”声,忙点头道:“好得很。”
说着还屈屈腿,果然比之前灵便,想着再来两回,应该就能好得差不多。
陆青便上前再行确认,余慈突然就醒觉,自家是哪儿古怪,心中大叫不好时候,陆青已经到身前,然后她就稍怔下,略偏过头。
真正接受陆青治疗。这时他才知道,原来那劳什子“点玉接春”,竟是按摩手法,这下他可就尴尬大发,要按摩,隔靴搔痒自然是不成,可在佳人面前,脱裤露肤难道就可以?
他定是脑子进水,完全忘他是怎被说服,只知道现在他裸着腿,任佳人纤纤十指紧贴着肌体,轻揉慢捻,固然手法精湛,效用甚佳,可正是因为太过精妙,每指落下,都有丝缕热流渗入,各处骨节都有奇妙震感,半点儿医疗时苦痛都不见,最多就是酥麻发酸,这感觉与其说是医治,不如说是享受。
如此情形之下,要说余慈半点儿歪心不起,就是纯粹瞎话,幸好心志强韧,控制得力。但他对此困惑甚至比对金属飞蛾还要多些:
陆青,为什要这样待他?
也许是感觉他视线,垂首发力女修有抬头迹象,余慈忙闭上眼,做假寐状,做出来他又觉得后悔,这蠢笨举动又能瞒过谁?
观其最初视线所指,余慈无地自容。
但接下来,女修并没有说什,脸上也没有特别明显变化,她将毯子掀起半边,露出余慈伤腿,这回她是从余慈足部开始按摩,等她手指回来,余慈早施展控制气血功夫,将切平复如初。
侥是如此,这轮按摩结束,余慈背上已经沁层薄汗。
次两轮,至此今日“点玉接春”之术,算是结束。陆青也要出去休息,余慈感谢不迭,也如蒙大赦。
眼看着女修将出门去,忽又停下,招呼声:“喂……”
但既然做,再睁开眼就会更尴尬,他只能将错就错。渐渐,左腿上酥麻感觉漫上来,渐渐游遍全身,不知不觉,余慈竟真睡过去。
有多久没有进入到梦乡里?
余慈早早就用打坐调息代替睡眠,近两年来,风餐露宿不说,更要与燃髓咒相抗,与时间赛跑,时刻用功精进,更是再无真正安睡,可今日,在这辈子也没有享受过周到侍候下,他酣睡过去。
他睡得很好,只是临近醒来时候,也许是太留恋这感觉,竟起梦,梦境中发生什,他已经不太记得,只是醒来之后,第眼看到仍是陆青。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看起来女修竟是直在这里等着,就坐在床边锦墩上,手中把玩着他睡前没有收起金属飞蛾,低垂着脸,似乎很入神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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